同樣,無論是任何手持這份‘禮物’的組織成員,都可以得到大夏的無條件幫助。
念此。
“國禮瓷?”張予理頓時眉頭緊皺,開始思索起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對規格上而言,剛才劉致學提出的想法十分不錯。
既然無法對標別人送出禮物的價值,那更多就需要從背後的‘蘊意’上面下手了。
正當這時候。
忽然間,門外兩道腳步聲響起。
“老張,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好像聽見你們在說什麼禮物?”江定幹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詢問著:“是要給他們組織的嗎?”
旁邊跟著的宋勤毅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目光炯炯著:“這份‘回禮’可要慎重考慮,他們對於我們太過於重要了。”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才行。”
這要是禮物送不到位,損害了雙方之間的感情,那可就糟糕了。
如何回禮?甚至要怎麼樣才能回一份‘適宜’的禮物,這可都是有極大的講究。
看著這緊趕慢趕才回來的兩人,渾身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
張予理連忙站起來,倒上茶水招呼道:“先坐下來喝口茶,休息會。”
他看兩人神情都是臉紅脖子粗,一看就是一路上能跑的情況下,他們兩個絕對就不會用走的,這才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提前數小時回到燕京。
這對於都快進入花甲之年的人而言,那可是一場不小的考驗。
只不過,無論是宋勤毅還是江定幹都沒有心思考慮這些,快速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嗓子後。
江定幹帶著焦急的語氣,看向旁邊的劉致學:“老劉,你剛才說我們要回什麼禮物?”
“國禮瓷,而且是最為特殊的國禮瓷。”
“我覺得這不妥。”江定幹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這份禮物不能作為回禮。”
話音剛落,所有人紛紛帶著好奇的目光望向他。
鄭立行更是直接掐滅了手中的旱菸,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型:“為什麼?這份禮物的‘寓意’極好啊。”
單單是禮物上的含義而言,這一份全世界都獨一無二的瓷器,便是象徵著這個組織獨一無二的地位,更是意味著雙方之間那‘難能可貴’的感情。
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能讓江定幹如此直接的否定?
面對這個疑問,江定幹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因為,他們不需要我們額外的‘承諾’,並且這次送來的更是‘海狼級’攻擊核潛艇,而不是一些頂級工業裝置。”
“這份國禮瓷如果送給到訪的這位‘伊蓮娜’‘盧女士’,那還情有可原可作為禮物贈送給‘長城守望’組織,那還不夠規格。”
他想說其中的意思十分簡單,那便是‘國禮瓷’都無法對標‘海狼級攻擊核潛艇’的貴重程度,甚至會被別人覺得,這是一種看輕的行徑。
別人送的可是全球最頂級的‘攻擊核潛艇’,同時這一領域,偏偏這種裝備還是大夏最為弱勢的方面之一。
之前送來了‘海狼級’的技術,這會甚至把實物都給帶過來了。
這已經不是‘雪中送炭’那麼簡單,而是把大夏從‘馬裡亞納海溝’直接帶飛到了‘珠穆朗瑪峰’這個世界頂端。
這是何等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恩情?又怎麼能隨隨便便用極為特殊的‘國禮瓷’就當做回禮?
這個道理,在場的所有人立刻都能夠心領神會。
“這話說的有道理。”鄭立行連忙附和道:“獨一無二的‘國禮瓷’作為回禮可以,但是應該是送給那位代表他們組織來訪大夏的‘盧女士’。”
“而真正要送給‘長城守望’組織的禮物,不能夠就那麼簡單。”
大夏需要送出的,是一份各種意義上的‘國禮’,而不僅僅是用一份瓷器去囊括。
“伱說的輕巧”張予理瞥了旁邊幾位老朋友一眼,沒聲好奇道:“我們能有什麼給別人的?天上地下又有什麼別人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