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紐約一百多公里外,一處道路上。
“帕克,通知下去吧。”
“明天開始,我們要一步一步的踏入紐約,不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布勒眼神中鋒芒展露。
這座幾乎是全球最為繁華的城市,僅為那0.01%的富人提供著最好的服務。
這裡是少數人的天堂,這裡是多數人的地獄。
“好,我知道了。”帕克點了點頭:“我馬上去找喬恩。”
喬恩,之前他們剛剛吸納的小弟。
他正是負責宣傳部門的負責人,也是少數幾個能和帕克與布勒聯絡的人。
畢竟這個‘遊行抗議’組織的架構十分森嚴,他只會向一級宣傳部門的幾個‘幹部’傳遞資訊,隨後三四級宣傳部門的人才會通知下去。
而他和布勒也不會接觸那個聚集了最多目光的‘抗議人群’,而是一直在十多公里外的位置遙控指揮著。
他們已經十分靠近紐約,也越來越靠近華爾街,危險係數也已經達到了一個閾值,他們兩個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畢竟這場‘抗議遊行’的主題只有那麼一個。
“借伱們資本家的頭顱一用。”
對於鷹醬的資本家而言,這是完全不可接受不可忍耐的。
哪怕你是總統又如何?
只要你敢觸及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也保證讓你當場‘大開腦洞’,再也‘樂’不出來了!
所以,一旦查出了這場遊行抗議的幕後‘始作俑者’,兩人絕對吃不著兜著走。
念此。
“布勒,你會覺得害怕嗎?”帕克看向旁邊的夥伴:“我們付出了那麼多,才走到了這一步。”
原本作為小胖墩的他,在這兩個月的奔波中。
不但變瘦了一大圈,連面板都被太陽曬成了小麥色,這都是他‘勞累’的結果。
這一切皆是為了抵達這最後一步。
而這風平浪靜的湖面,甚至許多媒體都開始烘托這一場活動的‘正確性’不過是障眼法。
目的,就是抓到真正的組織領導者是誰。
屆時判罰個幾百年的監禁都算是‘從輕發落’,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估計在拘留所裡就直接‘被’自殺了。
用站在生死懸崖邊上形容兩人的處境,是最為貼切的詞語。
聽到這話。
“我不害怕,更不害怕死亡。”
“我只怕,我做的還不夠多..”布勒搖了搖頭。
他知道這次行動,很可能不會取得多大顯著的效果,但是他依舊想去拼一拼!
鷹醬作為一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度,‘資本’這個概念病入膏肓。
但做了二十多年懦夫的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站起來試一試。
哪怕這是註定失敗的結果,但最起碼他也能擁有嘗試的過程,替所有底層人大聲的說一次。
“no!”
結果不重要,把這股思想傳下去才是最為重要的。
凝視著天際線遠處的那座似乎已經肉眼可見的城市,布勒輕聲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