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路上的行人不多,但是紛紛投來一道道怪異的目光。
他們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人什麼毛病?
大街上大吼一聲稀奇古怪的中文,這和‘當街拉屎’有什麼區別?
帕克撓了撓腦袋,一臉疑惑:“哥們,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是你們大夏那邊,教徒要進行的什麼飯前祈禱儀式??”
在西方世界許多教徒都會在吃飯之前感恩一番,不謝謝辛勤的自己,不感謝努力的農民,去感謝‘上帝’賜予他的食物。
對於這種行為,帕克雖然表示不能理解,但他尊重別人的選擇。
“帕克,大夏那邊不信教。”
布勒臉色一黑,自己讓他看的書難道都白看了?
旋即繼續解釋道:“大夏那邊普通人對於傳教只取決於,誰發的雞蛋更多,誰週末給的餐品更好吃.和我們理解的教徒不一樣。”
別人連神仙都是要拜有用的,天天都祈求保佑他發財走好運才行,老天爺不下雨,那就是老天爺的不對了。
哪像他們這裡,又是祈禱又是交十一稅,結果到還要被說一句‘不夠虔誠’。
相較而言,布勒覺得大夏那種環境才是真真實實的信教。
“因為,我再一次乞討到了食物,這是我的‘讚美’。”
儘管沒有怎麼聽懂布勒口中那摻雜著各種‘專業英語’的口語,但是這個名為講師的男子,似乎聽出他們在疑惑自己為什麼要大聲吶喊。
當然,這些解釋他也不止重複過一遍了。
“乞討?”帕克扯了扯嘴角:“你是一直吃救濟食品和福利?沒打算工作麼”
“而且這吃多了可是會生病的。”
這些救濟食品的味道可不好,基本上都屬於臨期的商品,商家懶得處理才會當做救濟食品發放下去,並且還能抵掉一大筆稅收。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哪怕是他和布勒都不會去吃這種食物,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因此生病?
“生病?怕什麼,我有白卡,看病不要錢!”
“白卡那也只是預支付的而已,你以後一樣得還上看病所花費的賬單。”
布勒似乎以為他不太瞭解鷹醬的醫療制度。
白卡這東西就是擺設,因為絕大部分的病都不允許免費治療,而包括醫生出診費等等,那也是需要你進行支付賬單,當看完病後可是會直接把賬單寄到你家。
甚至可能醫生都沒有給你開藥,隨便跟你聊了十五分鐘摸了一下腰,事後就給你寄出一張價值5670美元的醫療費用賬單。
所以鷹醬人基本上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如果沒有醫療保險根本不敢去看病,暈倒在街上的話,都得祈求路人千萬不要叫救護車,不然自己會破產的。
只不過,聽到這帶著善意的勸解,眼前這名叫做‘講師’的男子淡然一笑:“我為什麼要還?老佛爺早就替我給了,我憑什麼交錢?”
“除非你讓鷹醬把掠奪大夏的財產,全部還回去。”
“嘶你說的好像也對。”兩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這一套連環拳下來,這邏輯確實好像無懈可擊?
當時鷹醬也是八國聯軍之一,而紐約的博物館裡還放著很多搶來的文物呢,你讓別人大夏人還錢,不得先把搶來的文物還回去才對?
聽著這話。
帕克用宛如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眼神:“Boy,你和我認識的很多大夏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