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吧!”腐爛侯爵說道。
“你要記住你面前看到的將是一份比將你困擾了許久的毒液還要難上十幾倍的劇毒,而你面前擺著的只有一條路,不是生,就是死。”
腐爛侯爵慢慢走著,雙手揹負在背上,空南非常淡定的跟在身後,眼前這個人的性格非常的古怪,可以說是時好時壞,但他現在確定了一點他並不會對自己動手,起碼現在不會。
至於他的族人到底受了什麼毒,只能慢慢的跟上去看一下了,現在他只能做的就是乞求老毒物記憶裡面的知識能夠派上用場。
隨後他們將近走了30分鐘的路程,跟原先和曼塔克走的那條路截然不同,這座古堡非常的大,空南幾乎不能分清東南西北,他現在說清楚的只有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深入地下。
轉過一處走廊,走廊裡面是一處通往地下的階梯,非常的陰森,或許是因為光線能連火焰都看起來都有些幽藍。
“噝!”
剛走幾步就有一股寒意冒了出來,讓本就是身穿薄衣的空南瞬間打了個哆嗦,腐爛侯爵給曼塔克打了個眼色,曼塔克點了點頭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般,從懷中取出了一件毛皮大衣。
“謝謝!”
空南眼睛一亮,絲毫不客氣的就從他的手上拿了下來,在大衣披在身上感受到溫暖之後,方才鬆了口氣。
那股寒意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居然讓他感覺比玉龍之寒還有詭異,沒錯就是詭異,這股寒意遠沒有玉龍的寒意強大,但是能讓人深層的感受到靈魂的刺痛。<d越來越古怪了。”
三人慢慢的走著,現在他們遠遠看不到底,寒意越來越強烈,毛皮大衣雖然能夠包裹住身體,但臉還是在外面的,可以從細微的毛孔處看出空南臉上淡泊的冰霜。
牙齒也被凍得發顫,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腐爛侯爵是用什麼方法將自己身中劇毒的族人生存下來的,那就是非常奇怪的一個方法冰凍,冰凍住的血液不會流通,所以人類體內的毒素並不會破壞身體的內臟,雖然不知道在冰凍的期間他的族人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不過他用的是什麼方法自己也管不著。
想著想著三人終於到達了底部,身體受到的寒意好像也達到了臨界點,空南甚至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被鐵鏈鎖住的鐵門,上面佈滿了鐵鏽和冰霜,雖然從外觀上非常的破,但當你觀察到鐵門的厚度的話,就知道他的破只是在外表。
腐爛侯爵伸出他潔白的雙手,慢慢抓住了鐵門,然後開始慢慢的向後拉去,本來以為只是開啟一座門的事,卻不曾想開啟的這一座門將地面都開始震動起來。
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在用力,但是隨著他向後的幾步地面的震動開始慢慢變大,從聲音上可以聽出這是一種巨物在地面上摩擦的響動。
“最起碼有一米吧?這哪是門啊?這分明就是塞子吧?”
確實像瓶紅酒開啟了塞子一般,但實則彷彿像搖過的雪碧開啟了一般,當腐爛侯爵將塞子拔出去以後,彷彿如暴風雪般的雪花從裡面飄了出來,片片如刀割。
空南連忙向後跑了幾步,但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是這些雪花的對手,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死神離他是如此的接近,當然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只見腐爛侯爵慢慢的生出了他八根蛛矛。
彷彿瞬間移動般從原地消失不見,隨後在空南的面前,將蛛矛組成了一堵牆,一睹彷彿藍色金屬製造的牆。
曼塔克也不是吃素的,一柄火紅的巨斧從他頭上冒出,他也不幹別的就這麼將巨斧插在了地上,衝向他的冰雪就在他的面前瞬間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