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老頭!”渡鴉慢慢的走在玉龍城中,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臉頰,慢慢說道。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卡茲慢慢的看了下四周,緩緩說道:“小心隔牆有耳!”
“不。”渡鴉搖了搖頭,隨後他好似想到了些什麼對著卡茲兩兄妹道:“我不是叫你們在他的屍體上多割幾刀嗎?”
“雖然看樣子他死得悽慘,但憑他身上並沒有半點的裂口,和他睜的跟牛眼一樣大的眼睛,寒亞和我父親難道看不出來他是在毫無防禦的情況下被死的嗎?”
卡拉點了點頭:“這點是我們的過錯,我不會再犯了,但你的行動也不是很完美,對吧?”
“我?”渡鴉笑了,看樣子和微笑無意,從他露出一絲裂縫的眼睛中看出一絲瘋狂:“是的,我的確錯了,每次回到這裡我的負面情緒都是那麼容易爆發,真不符合我的作風。”
“你想說說你以前的故事嗎?”
“不。”渡鴉果斷的搖了搖頭“永遠。”
“對了,惡鯊他也算是和鷹王大人征戰已久的手下了,聽說是最早一批團員,你怎麼做,真的合適嗎?”卡茲慢慢說道。
渡鴉聽此,緩緩走到他面前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鷹王會明白的,在他的佈局裡面這點小小的犧牲是可以的,你會認為雄英盟都會沒有烏鴉的人?”
“如果被烏鴉的人看見了惡鯊大搖大擺的會見了鷹王,你認為烏鴉會怎麼做?,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機率會發現,這也是大人他所不容許的,他會明白的。”
渡鴉慢慢抓住了卡茲的肩膀:“大人會因為他的兄弟所失去而悲痛,但絕對不會對他的犧牲而感到半點不值,因為這就是我們這些下人所能夠做的!”
不動聲色的將渡鴉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挪開:“如果有必要犧牲的話,我會的,我相信他會感到榮幸的。”
隨後兩人對視笑了笑,但心裡都想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是他們不約而同的轉到了一個小巷子裡,片刻之後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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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尾巴開啟鐵路酒館的木欄扇門,直徑走到吧檯處,隨手拿起一瓶不知名的酒就這麼喝了起來。
他造成的動靜驚到了樓上正在吸收藥力的空南,慢慢走下樓來,看著一臉疲憊樣子的兔尾巴說道:“怎麼樣了。”
兔尾巴現在很疲憊,而且面色有點陰沉,只見他說道:“你在獵人公會頒佈的懸賞應該已經被下掉了。”
空南一笑:“這麼說現在我不用擔心我帥氣的人頭被人色眯眯的看著了?”
兔尾巴也是被他逗笑了:“你這混蛋。”
隨後拿起一瓶酒對他扔去,如果是以前的空南絕對會大喊這是個危險的動作,但現在他什麼危險沒有見過?
順手把酒瓶非常穩當的接住,笑道:“那你為什麼看起來心情非常的不好?一臉陰沉可不符合你的氣質!”
“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個混蛋,還有的就是我確認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