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應該瞭解一下。”
瑞拉看著遠方。
“鉑伊司的死讓他受了不小的打擊,大戰以後,他就把自己鎖在屋子裡,不管誰叫都不開門,到現在都好幾天了。”
瑞拉說著,提到這個名字,眼神裡閃過一道淡淡的陰鬱,一邊的阿克琉克也皺了下眉,他背過身看著遠方,把背影留給兩人。
鉑伊司啊。
幽花的眼神也變了一下。
這個一度王爵,自打自己來到因德後,就在他的幫助之下,沒少受他庇護,他確實像把巨傘一樣保護著眾人——儘管他的身上一直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奇怪感覺,但必須承認,他給了自己很大幫助。
現在,他已經犧牲了,沒有他的世界,因德會平靜嗎?
她看著遠方的村落,眼神複雜。
一陣腳步傳來,遠方的迴廊裡亮起光芒,一行人從院子一邊走出來,朝遠方的宮殿走去。
“那是……”
“帕德爾,他去的是地牢的方向。”
“這麼晚了,他跑去地牢做什麼?”
“應該是去找那個人吧。”
看著遠去的幾人,阿克琉克輕聲說道。
【北之因德帝國風津道絨花官邸地下囚牢】
地牢裡響起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西魯芙站在一間囚牢裡,迴路消失後,她的容貌年輕了許多,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
門外傳來一陣響聲,帕德爾走了進來,弗雷、希琺和幾個侍從跟在身後。
他們在西魯芙的囚牢門前停了下來,帕德爾揮揮手,隨從把囚牢開啟,然後退到帕德爾身後。
“你來了。”
西魯芙抬頭看著他,彷彿早已預知到這一切一樣。
“你不也在等我嗎。”
帕德爾說著,語氣裡充滿諷刺。
“怎麼樣,自己打造的牢獄,感覺不錯吧。”
“還可以。”
西魯芙眯了眯眼。
“你也想試試嗎?”
“不用。”
帕德爾冷冷一哼,朝身邊人侍從招了招手。
“帶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