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油鋸男上去就是一腳,然後喊道:“兄弟們,咱們砸的可是一匹寶馬。”
“賠不起啊。”
“咋辦?”
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喊道:“跑啊。”
“風緊扯呼。”
“趕緊跑。”
這幾個人一邊叫喊著,直接衝進山林裡。
等井鶴媽媽咧咧地爬起來,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候。
陳老大才從後面的車裡下來,詢問井鶴沒事吧。
井鶴一臉狼狽:“我特麼的有沒有事,你不是都看得眼裡了。”
“那幾個人你認不認識?”
“臥槽特麼的,甘他姆的……”
井鶴氣炸了。
陳老大搖搖頭:“看樣子應該是鄰近幾個村子的村民。”
“聽口音也是我們這的。”
“想找到應該不難。”
“只要把他們都找到,一定能給你一個交代。”
“你消消氣。”
井鶴是越想越氣,這特麼的都叫什麼事啊。
先被嚇個半死。
接著就被刁民給踢了一腳。
更可惜的是這些刁民在指導配不起錢以後就是直接跑路跑的,那就一個快一個果斷。
他想發飆都找不到人,可把他給難受壞了。
井鶴指著樹:“先找人把樹給弄開。”
陳老大立刻打電話搖人。
很快,人過來得知情況以後,都說井鶴也太倒黴了,倒是沒有人懷疑這是故意弄到嚇唬井鶴的。
因為在他們這邊伐樹雖然不常見,但也是有的,弄個什麼東西之後尋思用到,會偷偷摸摸伐樹回家用。
得知那些傢伙惹了事以後直接跑路,有兩個差點笑出聲了。
這他媽的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廢了一番功夫,把樹給挪開,井鶴髮動車子發現還是正常可以使用。
這麼一耽擱,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