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符頭從駕駛艙走出來看。
“乖乖,這麼鼓。”
他一臉驚歎。
吳安問道:“少見?”
老符頭點點頭:“極其少見,這也就網了兩個小時左右,就算是碰到魚群,也不至於這麼鼓。”
吳安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老符頭為什麼會這麼震驚。
拖網在海底拖拽,是有極限的。
除非是海魚都跟瘋了一樣的往拖網裡鑽,不然基本上不可能出現這種把網囊撐到變成一個球的情況。
吳安想了想。
也合理。
畢竟他開掛了嘛。
吳安話鋒一轉,說道:“老符,有個事,井鶴那船上和我對話的船工,你認識吧?”
老符頭說道:“那肯定認識,人叫老馮。”
“人還是不錯的。”
“之前,其實我都想把他挖到你船上來。”
吳安笑了笑:“那怎麼沒辦?”
老符頭搖搖頭:“人比較死腦筋,覺得拿了陳老大的工資,那就得當人家一天的船工,這不陳老大要賣船,他也不肯走。”
“說等幹完這個月。”
“他說的也對,我也沒法勸。”
吳安點點頭。
要這樣的話,這人倒是很合適到他船上做事。
錢到位,一切都好說。
挺好的。
吳安說道:“行,那等返航後,你找他聊聊。”
“我這邊是歡迎他來的。”
“還有就是打聽打聽井鶴。”
老符頭知道吳安在擔心什麼,說道:“放心吧,那人平日裡話不多,但只要一喝酒,那就是個話癆。”
“我請他吃頓大酒。”
吳安笑了笑,老符頭辦事,他還是很放心的。
“嘎吱吱。”
吊機發出聲響。
吳安沒有靠近,而是拉著繩索,在比較遠的地方用力拉,結果還沒拉開,梅武和阿青見狀過來幫忙。
三人合力。
終於把網囊口開啟。
然而,預料中漁獲傾斜而下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倒是海草一堆一堆的往下掉,掉的阿青嘴裡不斷“臥槽,臥槽,臥槽”的。
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