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南：“是不便宜，定製的。”
“人靠衣裝馬靠鞍。”
“我這做生意總共要有一身行頭的。”
申老爺子點點頭：“那就留著吧。”
“不過表彰會就不用去了。”
“換人了。”
申南一愣，笑道：“開什麼玩笑，換什麼人？”
申老爺子面無表情：“吳安。”
申南：“阿爺，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老爺子沒說話。
申南急了：“為什麼會換成吳安了？”
“你當時可是都已經說了，已經板上釘釘。”
“我他麼牛比都吹出去了，現在你跟我說換人了？”
“為什麼偏偏就是換成了他？”
最後一句話，他是吼著喊出來的。
申老爺子看著歇斯底里的親孫子，在心裡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這個名額就該是屬於吳安的。”
“是我舍了老臉，幫你求來的。”
“可惜到了上面，被打回來了。”
“我能怎麼辦？”
“你想讓我怎麼辦？”
申南喊道：“那你就再想想辦法，找個牛逼的人啊。”
申老爺子搖搖頭：“阿南，爺爺老了，不中用了。”
“以後的路，得你自己走了。”
“你可以多向吳安取取經。”
申南原地爆炸，喊道：“吳安，吳安，你們每個人都向著吳安說話！”
“我憑什麼要讓他學習？”
“從小到大，他哪一點比得上我？”
“小時候一起玩，他都是跟在我屁股後面，現在你讓我跟著他混？”
“給他當小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