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醫院不大。
但下午還挺忙。
吳安跟著顧安然走進去,還有些茫然,記憶裡,他已經得有十幾年沒有來過這裡了。
左右看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走。
顧安然扶著他坐下來,去交錢掛號,等辦好後,又帶著他去二樓,見醫生,交錢,驗血。
你別說。
還挺忙的。
交錢去一樓,驗血在三樓。
吳安本來說這些他可以,顧安然只是讓他在椅子上坐著,自己去交了錢,再來二樓帶著他一起去三樓驗血。
驗好血,等結果。
拿了報告,再去找醫生。
交錢。
拿藥。
掛水。
吳安全程坐著,需要他走動,也是顧安然過來扶著。
你說說這。
誰看了不迷糊。
更不要說現在已經高燒到38.8度的吳安。
吳安坐下來:“其實沒什麼事,回家吃點退燒藥,再捂一身汗就沒事了。”
顧安然說道:“你說的是要的。”
“但現在先掛水。”
“沒事,別怕,我在呢,會全程陪著你。”
吳安:“……”
瑪德。
老子不是小孩!
但有一說一,他是吃這一套的。
掛上水。
感覺好受多了。
不得不說。
醫院的生意是真不錯,掛水室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小屁孩啥也不懂,但其他都時不時的看吳安兩眼。
“這小子的女朋友還真好看。”
“不一定,沒準是妹妹。”
“也對。”
“我看也是。”
“肯定是妹妹。”
“你去問問。”
“你怎麼不去。”
“我……我不好意思。”
“我特麼的就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