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安喊上顧安然陪著,把破的儀式上需要用到的東西置辦好。
建築公司的施工隊進行入場,李信也在,正在和施工隊溝通。
儀式順利完成,現場氣氛融洽。
宴席在家裡吃,天氣不是很好,搭了棚子。
包席是老孟聯絡的。
一般包席都是提前預約,老孟前一天晚上聯絡,要沒點能耐,就算是加錢也請不來。
觀禮的人多,來吃席的人自然不少。
整了二十幾桌,非常熱鬧,都說著吉祥話。
這個規模在村子裡也算是少有的,無論大家心裡是怎麼想,吳安現在在村子裡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
吳安知道,他這也是沾了老爹的光,未來村主任兒子新房動工,誰能不給面子?
申南也來了,是代表申老爺子來的,露了個面呆了沒幾分鐘就走了。
吳英金正好遇到,招呼道:“阿南,你怎麼走了?”
申南說道:“席面太差。”
“……”吳英金急忙用力咳嗽,心說少爺你是真敢說,也不避著點人,打著哈哈說道:“來的人不少啊。”
申南迴頭,冷哼,說道:“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吳英金汗流浹背了都,悻悻道:“雖然不知道啥意思,但真挺有文化。”
“那什麼……我先過去了。”
說完,就急忙走了過去,他來不是祝賀吳安,也不是給吳英衛面子,純粹是來蹭席的。
坐下來一看。
好傢伙。
申南有夠酸的,這席面哪裡查了,明明席面這麼上檔次。
吃喝好。
散場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主要是有幾桌喝酒。
梅月琴有些心疼:“要我說請這些人做什麼,要不是拉著點,差點弄出來點事情。”
吳安笑了笑。
現在看著是虧了,但有句話說得好,所有的一些,都在暗中已經明碼標價。
別看是酒鬼,但關鍵時刻,反而能派上用場,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收拾好以後,大家幫著一起把老屋這邊搬空。
闊別幾個月,不對,是闊別了幾十年,他終於真正的回到家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