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一步,接下來顧建發會是個什麼下場,已經沒什麼懸念。
想要靠著賭錢翻身。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賭徒會有這種蜜汁自信。
”阿金,謝啦。”
“接下來你不用盯著了,顧建發倆人不輸光錢是不會出來的,你給高康說一聲,讓他們守著。”
“記得把手機卡扔了。”
高康拿不到錢,就只能靠著打顧建發彌補損失,會把顧建發打的更慘。
把顧建發逼上絕路,那麼顧建發為了保命,肯定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到時候。
要是顧建發知道自己被高康等人追著打,是陳老大買兇,他會怎麼做?
反正還不了錢。
顧建發能走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魚死網破。
陳老大買兇,高康他們傷人,顧建發是受害者,完美的三角關係,一旦事發,誰能想得到,這裡面還有他的事,即便是知道里面有事,但查不到,那就只能按照現有掌握的情況來處理。
吳安也沒打算藉著這件事情把陳老大怎麼著,畢竟沒造成嚴重後果,送不了人去踩縫紉機。
他只是要把這件事情給鬧大。
買兇傷人,多可怕啊。
他能買兇傷人,就敢殺人,誰還敢和這種人來往?
在城市裡,關了門連鄰居都不來往,可在村裡是不一樣的,在村裡,一旦被孤立,那後果是非常可怕的。
再加上陳水的事,雙管齊下,足以讓陳老大在村裡身敗名裂。
和阿金聊了一會,掛掉電話,吳安蹲下來繼續給延繩釣裝餌料,這才是正事。
老符頭開船。
他們三人一路上也閒不了一點,到了目標海域,先收地籠,找到浮球,還是吳安把浮球鉤上來,把繩子綁好,捲揚機作業,很快第一排地籠拉了上來。
老符頭看地籠拉到甲板上,問道:“收穫怎麼樣?”
阿青把漁獲倒出來,說道:“還行,主要是蘭花蟹,還不少,有個幾十斤。”
老符頭笑著點點頭。
那還不錯。
吳安看著捲揚機,阿青和梅武蹲下來分揀捆紮,阿青扒拉了一下,發現一個白蝶貝,高興的舉起來:“哥,地籠里居然有白蝶貝。”
吳安聞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