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延繩釣這個情況也是同樣的道理。
沒辦法。
只能認栽了。
老夫頭得知這個情況,走過來看了看,還拿起幾個魚頭仔細的打量,說道:“是一口吞下,不是撕咬。”
“看看這些斷口,幾乎一模一樣。”
“截胡的是一條大魚。”
“要麼就是一群差不多大小的魚群。”
吳安問道:“老符,能看出來是什麼魚搞得鬼嗎?”
老符頭笑了笑,說道:“大機率是龍躉。”
阿青眼睛一亮:“我知道,我知道,那玩意可大了,以前在碼頭見到有人抓到過,比我整個人還要大一圈。”
“那嘴更大,感覺能直接把我腦袋咬下來。”
“哥,能不能抓他。”
“咱們抓起來,把它大卸八塊都不止,得千刀萬剮!”
“切成魚片,生著吃,燙著吃!”
老符頭哈哈一笑:“這要是抓到了,那捨得吃哦,那玩意兒可貴得很。”
吳安一愣:“不是保護動物?”
老符頭搖頭:“不是。”
吳安若有所思,他記得未來龍躉是保護動物。
可惜龍躉一般都太大了,就他們船上目前有的裝備根本搞不到龍躉,即便是搞到了也很難抓得上來。
這個虧只能吃了。
看著延繩釣上被截胡的海魚,嗚呼哀哉,一點辦法也沒有。
延繩釣的總體收穫,只不過因為被截胡的緣故,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魚慘遭毒手。
阿青把所有的魚頭扔到一個網箱裡:“這魚也太精了吧,就留下魚頭不吃。”
老符頭說道:“這也正常,有些龍躉的年紀比我都大。”
“活得那麼久,在海里什麼玩意沒見過。”
“沒準延繩釣上面的魚就是被他驅趕著撞上去的,然後他再慢慢地享受這頓自助大餐。”
阿青想象了一下那畫面,罵道:“草,那還真有可能成精了。”
“可惜抓不到。”
“哥,想想辦法。”
吳安沒理他。
他要是有辦法,還在這裡乾坐著瞪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