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連番的上。
老虎斑清蒸了一條,還有兩條白鯧,一條紅燒,一條炭烤,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三人悶頭大吃特吃起來。
都餓壞了。
吃個半飽以後,三人才很有默契的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來,碰一個。”
“老闆發財。”
“希望天天順利,大家一起發財。”
“幹了。”
“嘶……”
吳安夾了口菜,茅臺喝起來是不錯,畢竟是白酒。
喝了一杯以後要是不吃口菜壓一壓,他是有些受不了了的。
“阿安,我敬你一個。”
“客氣啥。”
“要的。”
“那咱們平喝。”
“嘿嘿,聽老闆的。”
碰杯的時候,老符頭的酒杯口,貼著吳安的j杯底。
誰說他不會人情世故的?
不是不會。
而是願不願意做。
之前在陳家,壓抑苦悶,本來就很不開心,哪裡還顧得上什麼人情世故。
“阿青,我也敬你一杯。”
“老符,一起,一起,我可不敢喝你敬的酒。”
老符頭喝了酒以後,整個人表現得異常亢奮。
不知道是他喝酒就這樣,還是因為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一天時間賺了別人一個月甚至更多的工資,誰能不興奮?
吳安和阿青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老符頭是真的能喝。
不過這樣也好,喝不醉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他耍酒瘋了。
喝著喝著,就多了。
吳安和阿青都有點上頭,老符頭也是滿臉通紅,但眼神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