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吳安膽子小,實在是毛汪這狗東西實在是抽象。
大晚上的。
雨下的這麼大。
他不穿雨衣,也不打傘。
就這麼跟個木頭一樣站在門旁,手電筒的燈光一照,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換個膽小的,估計能嚇抽過去。
更何況,吳安和阿青這才剛差點翻了人家牆頭。
這要是再打個雷,閃電一閃。
好傢伙,直接就可以拍恐怖片了。
吳安罵罵咧咧。
這一天天的。
一驚一乍的。
要不是他心臟足夠大,非得嚇出個好歹來。
他沒好氣的問道:“你個吊毛,搞毛線啊?”
阿青走在前面,一臉警惕的看著毛汪。
村裡關於毛汪和沈芳的事情已經傳了不下於十個版本,他怕毛汪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噗通。”
毛汪突然跪了下來。
阿青趕緊閃開,把吳安讓出來。
吳安皺眉,一把將毛汪拉起來。
毛汪不想起來。
結果力氣沒有吳安的大。
開門。
進屋。
吳安把傘放一邊,問道:“先別跪,說說你找我想要幹什麼。”
毛汪哭哭啼啼:“我希望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和沈芳,沈芳已經去外地打工了,你讓她回來。”
吳安氣笑了:“我高抬什麼貴手啊,沈芳是自己去外地打工的。”
“不,是你,村裡都在傳是你乾的。”
“不是,哥們,別人瞎傳也就算了,你可是參與度百分之百的當事人,你是連自己也騙嗎?”
“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
吳安手一指:“滾。”
這天沒法聊。
毛汪不走,還是哭。
吳安也是無奈。
其實他和毛汪沒多大仇,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說實話,要是能拉一手,他還是可以順手幫的。
可問題是。
這人沒法幫。
上一世,他重生之前,和阿青喝大酒,阿青也說了毛汪,說毛汪和他一樣,還在村裡打光棍。
為啥?
無非還是因為沈芳。
所以現在看著毛汪這副德行,他莫名有些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