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圓形的擂臺圓心的木樁為中心,九個人分別站在圓形擂臺的邊緣地帶。
靑悅一眼掃過,除了自己以外,從左邊起,分別是宛鬱雍嶺、青屏、一個手握大刀的男子、灰衣人、璧朗、宓娃、還有一個藍衣少女,而剩下的一個人卻是讓靑悅大跌眼鏡,為什麼沒有人告訴自己斯林卡也參加了,前幾場比賽自己都沒怎麼注意,居然沒有發現連斯林卡也參加了!
只是他的著裝與那天大不相同,而是像眾多的弟子一樣身穿白色長袍,金髮也被一塊白布包裹起來,若是單看背影,真的還認不出來,可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躲著自己?可若是躲著自己,不來參加便是,堂堂翼族族長何苦這般?
發現斯林卡也在看向這邊,靑悅趕緊低頭。
曦閏緊張的看向擂臺,說實話,真的沒想到靑悅能走到這一步,畢竟靑悅修仙還不到一年,這麼大的成就,是好?還是壞?
戰鼓響過三聲,按理,比賽應該開始了,可是擂臺上誰也沒動,大家都冷靜的觀望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玉衡等掌門人在坐席臺上有說有笑。
殷夏看著那藍衣少女,那可是自己最疼的寶貝徒弟,平時一直都是在閉關修仙,就是等著今日一鳴驚人了!
“殷夏掌門,這水蘭兒的功力比起五百年前可是大有精進啊!看來,殷夏你指導有方,不如說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好回去教育教育我那些沒長進的東西!”說話的,正是遠瑛冰原的掌門秉盛。
殷夏若有所思的看著擂臺,冷不丁的說了句:“秉盛掌門真是會說笑,那黑黝黝的少年也算是你遠瑛冰原的一脈吧!我看他雖是小小年紀倒也不輸給臺上任何人,不是秉盛師兄不會教徒弟,恐怕是私藏了吧!”
這次遠瑛冰原的弟子連十八進九都沒人,秉盛原本就覺得丟盡了臉,再聽殷夏的意思,是說自己學藝不精,輸給了狂仙,一時火大,差點兒擂臺上沒打起來,這兒到先開了火,玉衡一見到這場景,趕緊在一旁勸道,“秉盛師兄,我們都是老骨頭啦!還這麼大的火氣,讓小兒輩見了倒是笑話了!坐下坐下!”
秉盛極不情願的坐下了,大口的喝了一口茶,又吐了出來,怒氣衝衝的走了。
“看來,這屆的娃娃們都不簡單啊!”煌池說。
玉衡看著擂臺,長嘆了一口氣,說:“是啊!”
裔翡仍舊那樣微笑的,笑容說不出的邪魅,一個小小的黑色光球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彈向了擂臺上的宓娃。
每一個人都在等,等誰先沉不住氣。
汗水,一滴滴的落下,縱是如此,也沒人敢先出手。
宓娃感覺像是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右手一揮,長劍就往擂臺中間的木樁劈去,那普通的木樁,頓時就斷成了兩半。
宓娃知道解釋是沒什麼用的,更何況本來就是來比試的,難道還要說自己不想出手嗎?當務之急,不能讓自己一個人處於被動的趨勢,尋找同伴才是最重要的!
那手持大刀的男子看著宓娃出手,緩緩向這邊靠近,和宓娃並肩站在了一起,宓娃低低的叫了聲:“泰齊!”
泰齊並不看向宓娃,也不說一個字,在仙界,誰不知道嶽霖堡堡主長子泰齊深愛著宓娃,千年來,從不曾變過。
斯林卡、靑悅、青屏和宛鬱雍嶺站在了一起,暫時結成聯盟。
水蘭兒悄悄退到靑悅他們身後,顯然是沒打算出手,靑悅暗自罵了句:“什麼玩意?就想坐收漁翁之利!”
璧朗依舊獨自成一隊,但是卻也沒人敢小瞧了他!
灰衣人看了看場上的形勢,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站到了宓娃的一邊。
裔翡看著擂臺,差點兒笑出了聲,沒人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是那笑,卻讓人心疼。若是換在以前,姒妃,你何苦如此,試問天下間,誰能阻止戰神姒妃的腳步?
曦閏一直都在關注著擂臺上的點點變化,剛才裔翡的那個小伎倆自然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只是想不明白,裔翡為什麼要這麼做?
宓娃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不認識的灰衣人會站到自己這一邊,不過還是禮貌性的對著他笑了笑。
灰衣人絲毫沒有反應,這讓宓娃大shou刺激。
璧朗低眸,輕輕地將自己的劍使出光氣對準了靑悅,靑悅氣急,紫芸寶劍早已蓄勢待發,此時紫光更是大盛,將整個擂臺包裹起來。
宓娃早就看靑悅不順眼了,這下,全力的對著靑悅一劍劈過去,靑悅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劍,哼!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還以為我只會繡花呢!
宓娃大驚,靑悅的法力怎麼精進得如此迅速?
泰齊見宓娃吃虧,立馬大刀一斬,挑開了靑悅和宓娃相交的劍,宛鬱雍嶺等人見此,也是立刻前來幫忙。
泰齊法力在青屏等之上,可遇上像斯林卡這樣的高手之後倒也是旗鼓相當了,兩人鬥得難分難解,這給靑悅他們騰出空來好對付落單的宓娃,可是那灰衣人卻死不死的擋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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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泰齊對斯林卡,另一邊,靑悅、青屏和宛鬱雍嶺對灰衣人和宓娃。
璧朗和水蘭兒作壁上觀。
靑悅這才真正意識到灰衣人的法力,那叫一個玄乎,不知出自何門何派,總之,三人想要聯手打贏他和宓娃,確實不易。
而那邊,泰齊漸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