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玉天恆,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太寬了?”獨孤雁不削的撇了撇嘴,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看著獨孤雁,玉天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邪火,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以前獨孤雁沒同意自己的追求,但他也從未當回事,在他心中,早就把獨孤雁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若不是因為獨孤雁背後有獨孤博這個封號鬥羅,他又怎麼可能忍受獨孤雁這麼久。
可是,現在獨孤雁卻因為別人公然拒絕了自己,這讓他有種被人捉弄的屈辱感。
“你是我玉天恆看上的女人!”頓了頓,玉天恆目光落在楊破軍身上,冷笑一聲:“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勸你離她遠點!”
楊破軍懵了,他懷疑這倆貨是敵人派來搞他心態的臥底……
“我可以解釋!”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楊破軍連忙心虛的看向了葉泠泠與朱竹清。
葉泠泠沉著臉不說話,朱竹清雙手抱胸冷笑不止。
“閉嘴!”獨孤雁貌似還沒發現兩個女生的異樣,一聽楊破軍還想要解釋,頓時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
解釋?
解釋什麼?
解釋我看到你光光的樣子,還是你想吃奶的話?
你解釋完了還讓不讓我活了?
看著獨孤雁有些緊張的樣子,葉泠泠深深的看了楊破軍一眼,目光中有戲謔,有失望。
朱竹清笑的更燦爛了,只不過,在楊破軍看來,那笑容裡充滿了血腥的氣息。
“不用怕,他不敢把你怎麼樣!”此時獨孤雁的話,在楊破軍看來,完全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相反,他感覺獨孤雁還是閉嘴的好。
“你不會是想一直躲在女人的胯下吧?敢做不敢當?雁雁,你怎麼會看上一個繡花枕頭?”玉天恆譏諷的看著楊破軍,敢搶我的女人,你怕是活膩味了!
“切,他會怕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生氣歸生氣,但楊破軍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夫,玉天恆這話葉泠泠就有點受不了了。
同仇敵愾的點了點頭,朱竹清十分贊同葉泠泠的話,我們生氣是我們的事,歸根結底,我們屬於內部矛盾,你一個外人敢這麼說,找死!
“嗯?”玉天恆詫異的看著葉泠泠,聽她的語氣,似乎和這小子認識啊!
獨孤雁也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葉泠泠。
“呵,是麼?既然泠泠這麼說,想必你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了,那我倒是想請教請教了。”瞥了一眼葉泠泠,玉天恆臉色徒然一沉,陰惻惻道。
特麼神經病吧....楊破軍險些爆粗口。
“怎麼,不敢?”玉天恆一臉戲謔的挑釁。
楊破軍瞥了他一眼,不作聲,不是不敢,而是沒必要,現在自己最重要的是抹平兩個醋精的怒火。
而不是在這和玉天恆爭風吃醋,再說了,自己和獨孤雁本來就沒什麼事,犯不著和玉天恆多費口舌。
不是他吹,單打獨鬥,他絕對能將玉天恆的狗腦子打出來。
可那又如何?
只會讓誤會越陷越深,他可不想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呸!”玉天恆一臉冷笑:“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