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白熾坐在床上側轉過身說道:“教主多慮了,只是剛才江庶醒轉過來,我沒有來得及和她說上幾句話罷了。”
曲紅塵快走幾步來到了床前,看了看沉睡中的江庶說道:“你是說剛才她醒過來了?!”曲紅塵面上驚喜的表情不作假,鳳白熾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是這個意思,可是她身體太虛弱了。醒了沒一會便又睡了過去,只怕教主見不到了。”
曲紅塵來到床前,把手伸進去探看江庶手上的脈搏。一會功夫眉頭又舒展了起來,對著江庶說道:“好徒兒,要不是那彎月宮宮主執意相攔,我怎麼會錯過見你面的機會。都怪師父來晚了!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為師就把內力滋養你的體魄,讓你可以保持生命。”
鳳白熾退了出來,曲紅塵卻是坐在了她剛才坐的位置。要不是知道江庶與曲紅塵的仇怨,想必現在鳳白熾心裡應該是開心的。江庶雖然在鳳都吃了不少苦頭,可是現在至少這個安身之地有了待她好的人。曲教主還是對她怪好的,連帶著鳳白熾自己也頗受恩惠,沒有對著她使壞臉色。甚至同意她留下來幫忙照看江庶。
這樣一番場景一想到終究會有對立的時刻,鳳白熾心裡總是為江庶難受心疼。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鳳白熾站在床的面前,正好能看到曲紅塵的背影,她正用一隻手接住江庶的左手的筋脈。似乎正在用內力推進,用著她所說的方法去養江庶身上破損的筋脈。
只見曲紅塵她緊閉著雙眼,似乎還在摸索著脈絡。可是很快的,曲紅塵竟然面冒冷汗,豆大的汗珠從她臉上不斷滴落。似乎遇到了什麼阻礙。
鳳白熾擔憂起來,上前兩步說道:“曲教主可有異動?”
此時曲紅塵才睜開雙眼,那隻緊握著江庶的手也鬆了開來。面色凝重對著鳳白熾說道:“方才聽你說她醒轉過來,我一時高興,便沒有顧及那麼多。直接想要輸送內力進去。可是現在她的筋脈反而紊亂複雜了起來,都是我太過急躁。是我害了她!”她以手撞床邊的柱子,憤恨不以。
鳳白熾覺得奇怪,便問道:“教主何必這樣自責,難道是輸送內力還有錯嗎?”
曲紅塵抬頭說道:“這江庶我以為她的身體底子還行,可是剛才一探之下才發現她是大寒體質便罷了,還是個不能受太猛烈內力的身體。我的內力相比於你們來說,確實是高了不少。所以對著江庶的筋脈一衝,江庶的脈絡反而更加混亂。這才是加快了她傷重的緣由,等不到明天了。”
鳳白熾一驚之下倒退三步,驚詫懷疑間又去看那邊江庶的模樣。她還是靜靜沉睡著,可是臉上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說不定一直睡到明天太陽昇起之時,江庶也就嚥了氣。可是明明剛才江庶還笑著跟自己講話呢,說一些以前的事情。
她不能接受這個事情,奔到床邊跪在腳踏上,又用雙手抱著了江庶的那隻手臂。眼中熬紅,對著江庶道:“我不相信,江庶!江庶!你不是說放心不下江日雪嗎?不是說以後還有事情等著你做嗎?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慢慢死去嗎?”
曲紅塵拍了拍鳳白熾的肩膀說道:“王女,不要太傷心。事情沒到最後一步,不能說的這樣篤定。這樣吧,我要提前給江庶弄血易經上的東西。王女還是迴避吧。”
鳳白熾怔愣著看著江庶,問道:“是怎麼樣的手法,能有這樣的奇效。”
曲紅塵沉默片刻又道:“我本來不該和你說的,可是念你悲傷過度便斟酌著告訴你一些我們紅蓮教中的機密。你得向我保證,今晚我對你所說的事情不可外傳。否則我就是追到鳳都裡去,也不會饒了貴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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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白熾聽見有使江庶轉醒的法子,便道:“那教主快說與我聽聽,正好我也需要聽聽這些好叫我這顆擔憂的心放下。”
曲紅塵見此便緩緩開口說道:“本教有一本獨門的內功心法從來不傳外人,可是江庶是個例外,我本來就是想把這傳授給她。於是也就不存下洩密一說了。而貴女自己親口答應過我,所以我想相信貴女一回。”
她又接著道:“這本內功心法乃是我紅蓮教的獨門秘訣,一向傳大弟子。可是你曉得我那個本來的大弟子紅月是個男子,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有把他考慮在內。可是我一直在尋找能承受這本心法的人,於是我看到了江庶。”
鳳白熾介面道:“那次誤打誤撞中,倒是入了教主的法眼。”
曲紅塵笑了,只是說道:“並不是入了我的法眼。而是我想告訴你,江庶她是難得的習武奇才。若是叫她練了我這本血經,恐怕不出幾年,功夫修為都要蓋過我去了。”
鳳白熾倒是覺得驚奇,只是說道:“沒想到教主竟然這樣看重與她。”
曲紅塵笑道:“我不止看重她,還將她當做我唯一的親傳弟子看待。只是她這個人性格內斂,有的時候說不了幾句話,便又悶不啃的。有時候我覺得離得她很近,有的時候又覺得離得她很遠似的。”
鳳白熾看著曲紅塵的側面染上了昏黃的燭光,之後又道:“教主這樣看重江庶,是講述的福氣,只怕她自己也是知曉的,感恩報答還來不及呢。”
曲紅塵看著鳳白熾白皙的面頰說道:“你倒是很會哄人開心,別光說這些倒是給我出個主意。怎麼樣才能拉進與江庶的距離。讓她真正待我如師父一般?”
這個問題卻把鳳白熾難住了,於是鳳白熾又說道:“江庶這個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只是若是論及第一任師父的話,那個師父便是她母親原來鳳朝的絳雲將軍。恐怕即使曲教主對待她再好,她也心裡始終留著這樣一個位置。並不是說她不會把曲教主當做師父。”
曲紅塵陷入了深思,之後爽朗一笑說道:“原來是這個意思,好吧,我知道了。現在我就來幫江庶推血過脈,直接幫她換一身血好了!”
這話一出鳳白熾驚訝不以,對著曲紅塵道:“教主說的方法便是換一身血嗎!這種方式聞所未聞,怕是沒有人嘗試過吧。”
她是擔心出什麼叉子,可是這教主反而成竹在胸。保證道:“放心,我這一身血你當是什麼破爛玩意嗎?我練這本血易經許多年了,渾身的血已經不是你所看到這樣,幾乎可以算作靈丹妙藥了。我這樣換下去只對江庶有益而無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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