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庶呵呵笑了兩聲,言語犀利道:“我看你跟在鳳塵身邊跟前跟後的,不是個奴婢是什麼?現在給我們當奴婢你都不願意?到底都是一樣的。”
明玉質問道:“你哪裡看到我給別人端茶送水了嗎?我不是伺候人的,你這個要求太難了。”
江庶抱著臂說道:“哦?野雞太難的,山兔子什麼的也還行!快去快回,不然有你好受的。”
明玉看著那人瀟灑的轉身,根本不怕自己從背後偷襲,也不怕自己就此逃跑。十分的不快,可是胸口處為什麼隱隱有種灼燒感,看來這就是那藥起了效果。
等再也看不到江庶的背影后,明玉才淺淺一笑道:“就你會用毒?我還會解毒呢!不過我得先去找找草藥,”後又愁緒上來自言自語道:“就怕這山上沒有可怎麼辦?嗯,還是先去找吧。”
這樣自言自語形狀瘋癲的樣子持續了一會,明玉才下定決心準備先往周圍山上找一些野味。轉身就躍上了附近的一座山,這山上他剛上來就看有一些山雞在灌木叢裡奔跑。見了他反而不害怕,只定在那裡瞧,不過雙腳都繃得直直的,隨時準備逃跑。
明玉不屑的搖了搖頭,也沒眼看它。只是踢著腳下的幾個小石子,撫著臉思考解藥。可是那隻山雞不知道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怎麼樣的,直衝衝的撞了過來。磕在了明玉的腳下,明玉咦的一聲,伸手就把這隻雞提了起來。那雞眼睛圓溜溜的轉著也不像是個傻雞,明玉被它阻了思緒笑道:“也罷,也罷,本來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這樣懂事,自己撞上來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那山雞不啃不嗯,也抬著頭看明玉。明玉想了想,順手揪了把旁邊盤著樹的條狀植物。扯了老長一截,圍著這山雞脖子一系。又把這雞丟了下來,那山雞才反應過來似的,急忙撲稜著翅膀要飛走。可是身上有了繩索,想飛就再也不可能了。
明玉把這條狀植物另一端在腰間繫著,他一走,那雞也走。倒不用時刻惦記著。
明玉有了獵物也不急忙回去,在這座山中轉來轉去,想要找的東西也沒有找到。正準備下山的時候,他終於在道路旁找到了幾株解毒的藥草。他一手把藥草拽了出來,動作十分粗魯,可是那藥草的根卻十分完整的從泥土地裡面出來了。
明玉對著手裡的東西點點頭,一把塞進懷裡。可是還是有一株藥草沒有找到,明玉想了想,找藥這事也不用太急,反正有的是時間。目前還是趕快回去,免得她們起疑。
於是又正兒八緊的往回走去,他下山的時候明顯山雞之類的多了起來。他似乎記得江庶讓他帶多少雞回去,反正不是一隻。明玉看著下山路上明顯多了許多的動物,都紛紛打量這一人一雞的怪打扮。也不去捉它們了,他想管她呢!我願意抓幾隻就抓幾隻,她管得了那麼多,愛吃不吃。
抱著這樣一種雄心壯志,氣勢萬分的姿態明玉走到了那個藏身的山洞前。一把將雞扔了進去,裡面瞬間發出一道女人的吼叫,喊著他道:“明玉你找死!話都不會說一聲的嗎?”
明玉這才走了進去,瞄了瞄不繫在自己腰間頓時萎靡了許多的野雞說道:“雞我給你抓來了,還要怎樣?!”
他滿山洞一瞧只看見鳳白熾靠著洞壁坐著,沒有看見江庶還納悶。低下頭一瞧,原來江庶這個女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對自己頤氣指使的,現在卻可憐兮兮的躺在鳳白熾身旁。面上冷汗淋淋,吃了毒藥的更像是她而不是自己。
明玉走過去幾步問道:“怎麼回事?我才去了一會,難道鳳塵她們找來了?這麼快!
”後一句話明顯是讚揚的語氣了,連鳳白熾這個雙眼看不見的人也能聽出明玉話裡的喜悅。
“哼!你休想!”江庶閉著眼睛,卻沒放過明玉說的一絲一毫,她繼續威脅道:“我警告你,在我們面前鳳塵這個名字就不要提了!”明玉還要再問為什麼不能提,就見倒在地上的女子把眼一睜,十分凌厲的看著明玉吩咐道:“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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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就是胸口一疼,依言走了過去。江庶將眼睛瞥向那隻縮在角落的雞,問道:“你怎麼把這個東西也扔了進來?”
明玉怪聲道:“怎麼?我做的不對嗎?不這樣,外面有一些財狼虎豹就要把它吃了!倒時候你一出來看不見我逮的東西,覺得我沒去怎麼辦?所以先扔進來你看看。”
江庶把僵著的脖子放鬆下來,像似不想爭辯。也沒有力氣,只是說道:“這裡哪來的財狼虎豹?竟說瞎話。”明玉卻堅持道:“你不信?既然有這些小動物,那麼就一定有它們的天敵,不然它們的數量不會這樣少。財狼虎豹我是誇張了點,可是還是有些東西在山裡的。我看我們還是要留人守夜。”
江庶閉上眼睛,喘了幾口氣,明玉不由得又把目光注視過去。卻見她開口說道:“那麼守夜的也只有你了。”明玉不幹起來,一下子蹲在江庶面前,聲音幾乎是對著江庶的耳朵說了,“為什麼!我剛剛還給你們打了野雞!守夜也要我守?我這是倒了幾輩子黴了。”
鳳白熾不由笑出聲,然後對著江庶說道:“江庶你哄他幹什麼!你叫他去捉山雞已經是不好了,幹什麼苦活都推給他做。”
可是江庶很久都沒有回話,鳳白熾的笑容慢慢消失,這才急了起來,喊道:“江庶!江庶!你醒醒!怎麼回事?!”
明玉插口道:“她昏過去了!”
“什麼?!”鳳白熾大驚道:“她怎麼會昏過去,一路上明明沒有打鬥啊!”她說著話摸到了江庶,原來她就在自己身邊躺著。怪不得覺得她說話聲音怪怪的,原來真的有問題!
鳳白熾在江庶身上摸到了一些冰涼的水漬,面板上也有傷痕的樣子。她急了,連聲問道身邊那個公子道:“公子你告訴我,她——到底情況如何?!”
明玉方才已經檢視過她的傷勢,所以上口就說道:“她身上有一些鞭傷,傷口有潰爛。還有最嚴重的是受了一掌,這內傷是看不太出來的。我只能看看外面的傷口來做判斷。傷口處現在溢位一些黃水,就是不知道是內傷逼的,還是被抽的鞭子上抹了什麼東西。一時不好判斷,需要觀察觀察。”
他抬起頭卻看見面前抱著江庶的女子臉上突然滾落下幾行淚水,使得明玉一怔,又聽她說道:“是我的錯,一路上也沒發現江庶已經傷的這樣嚴重。是我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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