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那花老鴇又拽著鳳白熾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剛把手放上去,又轉回臉來看跟他一樣妝容的人沉沉道:“你啊,記住保持順從些,能少受點苦。去吧!”
剛才還一副有點擔憂的臉,下一刻便笑著推開了門,一把將鳳白熾推到屋內,笑眯眯的對著屋內人道:“您要的人來了,”
然後又對著鳳白熾笑的格外開心道:“好好伺候著,我先退下了。”
說完沒有一瞬的遲疑當時便把門緊緊碰上,發出一陣迴響在屋子裡。
鳳白熾轉頭一望,正好對上蹲著身子看她的陳厄,他冷著面容,看得格外仔細,似乎要把她扒筋拆骨。
鳳白熾剛要開口說些狠話,不料陳厄這人倒是站起來又坐到桌前冷冷吩咐道:“過來倒酒!”
這是沒認出她?也是剛才被那老鴇一頓好抹,臉化的跟面具一樣,自然是不用多說的,這陳厄不可能僅憑一眼就認出她這個王女來吧。
於是她也不再扭捏,直接站到桌前看了看,在一眾的菜餚間瞧見了一個紅色的酒壺,拿起來就往陳厄面前的同色酒杯倒。
倒滿剛要放下,只見陳厄卻已然拿了酒杯仰首一灌就喝了個乾淨,然後又雙眼看來,示意再倒。
鳳白熾無法,端著個酒杯又倒了一次,這次陳厄倒不急著喝,兀自坐在桌前沉思了一會。
鳳白熾看了看房間內的擺設,明顯剛才是還有幾個人和他一起的,或許是議事,或許只是陪同來玩的。
想到這她忍不住朝坐著的這人看,他人長的俊俏,可是女裝一穿倒也還像那麼回事,只是他一個男子來花樓做什麼呢。
正想著突然見面前人抬起頭來對著自己一笑,然後道:“果然是你。”
鳳白熾一驚,才望瞭望門口就感覺手腕一痛,卻是陳厄講她牢牢抓住,口中說的話一如往常,“還想跑?嗯?王女……”
鳳白熾也不裝了,強做鎮定道:“是我又怎樣?倒是你一個男子來這,你不覺得奇怪嗎?”
陳厄一下子把她拽著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她做下後渾身不自在,似乎有什麼東西黏在自己身上,很是難受。
她道:“要說話就好好說,幹什麼總是動手動腳的。”
陳厄道:“好,我們就好好的聊下天,
”他只盯著鳳白熾瞧,然後道:“你在緊張什麼?我到這裡來自是有我的事,我以前也是青樓出身,來這緬懷一下有什麼不對?
”
陳厄又道:“嗯?怎麼,你很驚訝啊,看來你是覺得我在這樣的地方長大很不好吧!
”
“嘖,”
鳳白熾警覺道:“你在笑什麼?”
陳厄突然把她的手丟掉了,然後才笑眯眯的道:“難怪我說你怎麼這樣安靜,原來早就有人事先把你這個爪牙拔去了,我說你怎麼這樣乖。”
鳳白熾強撐著道:“你什麼意思,”
陳厄道:“還有什麼意思,行了,剛才我探看你脈搏,發現你的脈搏凝滯,呵呵,像是被騙來喝了什麼東西吧。”
鳳白熾還想嘴硬一下,可是陳厄明顯已經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又捧著那酒杯小酌了起來。
鳳白熾鬆懈下來,也把手放在桌子上,可是桌子上黏黏乎乎的,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塊血跡,還是新鮮的。
她忍不住低頭又去瞧,身邊的人直道:“這是剛才一個不服從的女子,我把她殺了。”
這話從陳厄嘴裡說來極為平淡,似乎一個女子的死經不起他的一瞥。
鳳白熾忙把手拿下來,看了看周圍果然發現她坐著的椅子下還有比桌子上多得多的血水。
她一下子站起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不可能,既然殺了人為什麼看不到屍首呢?”
她又看著陳厄嘴邊翹起的弧度,他轉過一張笑的極開心的臉道:“殺人一定要見著屍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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