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江庶沒有很快接話,那站著的背影比那夜的風雪還涼。
江日雪走到江庶面前接著詢問道:“什麼時候,我好有個準備。”
可是江庶對著他很苦很苦的笑了一下,道:“日雪,我不能帶著你們走,跑不了那麼快,他們要抓的是我,你只要一口咬定不知情就好。”
江庶突然用手幫著江日雪落下的一縷髮絲攏了攏放在身後,而後不捨得在江日雪的頭上撫了撫眼中晃動著的水光很快又被她壓下去了。
她緩慢的道:“以後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顧這一大院子裡的人,我這些年的銀子你知道放在哪,幫裡的老人也會幫著輔助你,你不要怕。”
江日雪本來這些天被鳳白熾的事情壓的愧疚難安,可是沒想到姐姐也要因此離開自己,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啊。
可是他不願意又有什麼法呢?
江日雪的淚被江庶用袖子搽乾淨了,他只能懷著期冀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江庶又苦笑了一下,看著江日雪同樣透亮的眼睛裡的自己道:“會的,姐姐答應你會回來找你。”
江日雪提起籃子就往屋後走,對著江庶道:“今天我來做飯,姐姐你可要好好吃一頓。”
江庶終於笑的燦爛而後又自豪道:“那是自然,日雪的手藝我很喜歡呢!”
那一天破天荒的裘火幫將院中擺上宴席,那一頓飯從白天吃到天黑,到了天黑江庶只帶著那把吟雪劍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何方,而第二天那個叫做裘火幫的地方突然闖入一些官家服飾計程車兵。
在院內叮叮噹噹一陣後,很快的又撤走了。可是那院內女子的慘叫聲被院巷一傳,顯得極為悽慘恐怖。
再一天過去四周鄰居街坊才敢聚集過去,可是那院中哪還有活人呢,地上牆上,只留了許多噴出的血痕。
而唯一的一棵杏樹下只有幾堆類似墳墓的土包,上面用拆掉的舊桌椅寫著裘火人之墓。
察看情況的百姓都很害怕,心裡也犯嘀咕難道竟然一夜之間都死光了?
可是在看了這麼淒涼的景象後誰也沒有膽子去把那土包扒一扒,看看是不是確實埋著裘火幫的那些人。
然後人們都說那戶院落中的人招了冤魂,被一夜之間殺的絕了。
再過一段日子,人們也紛紛閉口不談這所院落中的事情。
再有一段時間便到了年節了,鳳宮街這邊早早的就按了宮裡吩咐掛上了許多紅色喜慶的燈籠。
整條大街被紅色燭光照的喜氣洋洋的,人走在道上也顯得精神了些。
也許是被這滿街透過來的紅光照了許久,鳳白熾這個昏迷許久不見起色的病人竟然突然醒過來了。
王府上下這段時日來的愁雲慘淡終於要結束了。
下人們臉上又掛上歡喜的笑顏,就連一直侍候鳳白熾的嵐王夫也在前幾天就回了自己小院,去大睡了幾日。
鳳白熾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被幾個不常見的貴女邀請到府上去玩。
鳳白熾很是納悶,以前不常見的王公貴族的貴女怎麼跟轉性了樣的,突然急急的想要拉她融入她們那個圈子,其中一個叫顧什麼的好像是兵部尚書的女兒邀她邀的最勤。
鳳白熾聽翠玉說過,好像女帝天天的賜東西下來,大臣們就跟風似的跟著探望鳳白熾,那個叫顧安的貴女聽說跟著她老子自從來探望過鳳白熾後就隔三差五來,看她悲切的表情倒真像擔憂鳳白熾醒不過來一樣。
鳳白熾見拿起的燙金請帖又是這個顧安的,忍不住道:“這個女子怎麼天天的沒事做嗎,老請我幹嘛,”
翠玉見鳳白熾皺著眉頭苦思不解,突然想起那日的情景來,笑道:“王女,您那可沒看見,這個顧安貴女本來跟著她老孃進門的時候還老大不樂意的。可是進了您這屋,見了這屋中的仙人,可不就痴了,呆了,”
鳳白熾笑著輕斥道:“翠玉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啊!什麼仙人不仙人,有你這樣調侃主子的嗎?你就如實的跟我講她那日到底怎麼回事。”
翠玉把妝臺上的東西擺好,轉頭道:“說了你又不信,翠玉說的可是實話,顧安那人看見了你的面容後當著王爺和她的兵部老孃的面,就喊了你一句仙子呢!”
“後來還是她娘瞪她她才閉了嘴,只是呆呆的立在你床前,我過去餵你喝藥,她見你嘴巴閉著老是灑藥汁,我抬頭一看你道怎的?”
翠玉極少這樣吊著她,但是鳳白熾當時昏迷中對周圍的事物一概不知。所以翠玉講到這故意不說,還只拿眼去笑她。
她這方心癢難耐,求著翠玉道:“好哥哥你快跟我說吧,顧安為什麼這樣?以前我記得只與她見過幾面而已。”
翠玉這才道:“哎,那時候我抬頭一瞧,那顧安貴女啊竟然也跟著急哭了,”
翠玉哈哈笑幾聲有對著鳳白熾問道:“你說她怪不怪,我都沒哭,她倒在一旁急的哭,而且她這人特煩,看了你後被她娘嫌吵趕了出來,直追著我問你的事情,那些天我真是被她煩都煩死了。”
鳳白熾也覺得有趣,只是看了看手中的請柬道:“沒想到這幫子皇親國戚也有這樣的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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