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庶覺得莫名其妙,轉而像是很好奇的問他,“你確定她是我殺的嘛?你不也看到了她是多麼恨你,她的武功比我只高不低,相比我來你這個掛名的主人應該更瞭解吧!
”
江庶看著陳厄開始向自己這邊走來,再接再厲道:“我說陳厄,這人都死了你不會還一廂情願以為她是為了救你吧,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那一躍是為求死,要不然她為什麼連防守都不防守,”
江庶見陳厄腳步越來越快,顯然是心緒激動連步伐都較剛才紊亂了幾分。
可是她看見本來昏迷的鳳白熾突然出現在那張桌子下面,正趁著陳厄被她引開想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紙張。
江庶不敢大意,眼珠不動的緊緊盯著陳厄,可是陳厄卻突然停下來,抬頭對著江庶道:“我沒那麼容易被激怒,你既然手上沾血今天就留下陪我惡小幫兄弟們吧!”
可是院中眾人突然爭先恐後的慘叫起來,陳厄往院中一看只見漫天箭雨朝著幫中眾人落下,箭到之處,血河化了雪地蜿蜒出更多血色。
“江庶接著!”鳳白熾將賣身契捲成紙團向江庶扔來,朝她吼道:“阿繁來了!你快帶著這賣身契走!江日雪還等著你呢!”
江庶往院外一瞧,果然那屋頂上立著自己幫派一些射箭好手,阿繁獨獨立在屋頂也看見了江庶直朝她揮手。
江庶突然想起父親臨死前對自己說的話,極快的在呤雪劍上劃破手指將血滴了上去,說來也巧,當時情況緊急江庶胡亂用手指滴的鮮血,正好順著劍身中間的那條淺道流到了劍刃處。
而那血液竟然不順著劍刃低落,反而發出一道紅光,嵌在劍身中,白劍越發靜透。這是身上多了一條血畫的紅線,漸漸發出微弱的紅光來。
江庶再持劍向陳厄揮去時劍突然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般,往往江庶一招還沒打完,下一招劍比人反應的還快,而且威力極大,砍到地上往往要將石板劃出個深深的口子。
本來佔優勢的陳厄也被逼的退後了幾步,可是再往後就要踩到跪在桌前的鳳白熾了,江庶不做猶豫,一劍劈來劍氣凌冽將已經體力透支的陳厄身上劃了不少口子。
江庶連忙抓起鳳白熾的衣領提了就往院外跑,也不回頭看陳厄,有著阿繁的護航就直直的衝到了院中,四周還有一些殘留的陳厄的手下,見了屋內跑出的兩人都持著劍刺向江庶她們。
江庶輕輕一揮吟雪,那劍發出的劍氣將地上的雪子大片的掃向來人,瞬間那些持劍的侍從通通被極大的力道衝撞到身後的牆上,之後倒在地上再也看不見起來。
只差一步,只要江庶登上屋頂有著弓箭的護衛,她們此番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相反的惡小幫這一次算是踢到了鐵板,損傷不少。
江庶聚起全身內力,猛地一提,身體向著屋頂那處躍去。
腳剛落到瓦片上,阿繁臉上蕩著喜不自勝的笑容,就要把手去扶虛弱的鳳白熾。
可是阿繁就看見一條黑蛇樣的物什緊緊的纏上了鳳白熾腰間,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刺狠狠的嵌入了鳳白熾身體裡。
鳳白熾忍不住一哼,腰間傳來極大的力道拉扯著就要把鳳白熾拖回剛才的地方。
江庶在鳳白熾身體懸空前就抓住了她的手,可是也不知陳厄發了什麼狠力道突然大的不像話,連江庶也被拖拽到了屋簷邊。
阿繁急急道:“老大你可要撐住啊!”
阿繁不瞭解情況,可是當事人心裡很很清楚,這一鞭纏上來怕是必須要留一人下來了,若是江庶再抓著不放,之後掉下去的就不是鳳白熾一個人了,而是兩個人了。
鳳白熾皺著眉頭往房下望了望,這房子建的高度跟她王府差不多,很有可能也是十來人高。
可是如今鳳白熾身體已經不太好了,勉強也使用不了她最為得意的輕功。
於是她抬著頭認真對江庶道:“江庶你放手,你別忘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江庶不知道在想什麼,她頭上半披的發甚至垂落到鳳白熾臉上,微微的有些癢意。
可是江庶突然嗤笑了一聲,回應著鳳白熾的話道:“也對,王女——謝謝你的相助,可是對不住您看錯了江庶。”
接著在鳳白熾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江庶鬆鬆的就放開了那隻抓著她的手,身體不斷下落的過程中還聽見江庶用著很大的聲音對著什麼人道:“她是皇家的人,畢竟比不上日雪,你是不聽我命令了嗎?……別管她了,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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