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以安這一說,沐春手在空中停住,緩緩放下。
他將玫瑰花慢慢拿起,聞了聞,信上和玫瑰花上都傳來濃烈刺鼻的味道。
很刺激,刺激著沐春風的嗅覺。
沐春風聞到這個味道就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嘴唇泛白。
好在歐陽以安拿開的及時,他拿出手帕捂在沐春風的鼻尖。
手帕上的藥味掩蓋住那股刺鼻的味道。
等沐春風稍稍緩過來一點後,歐陽以安才將手帕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拿著玫瑰花底部放到桌面上。
他輕啟唇:“這個上面加了很重的東西,我查不到是什麼因素,但是對人體傷害很大。”
歐陽以安將防曬袖掀開,左手上纏著一個紗布,已經帶著明顯的血跡。
歐陽倩上前輕輕的將他紗布緩緩摘下來,露出一塊被灼燒劃痕,血肉模糊,傷口雖不深,但看著都很疼痛。
歐陽倩蹲下身拿出藥箱的噴霧,噴在歐陽以安手上,為他換藥。
歐陽以安忍著疼,指了指傷口,啟唇:“這個傷口便是花所製造的,我想著應該很重要,r和你們有些關聯,便帶回來和你們一起看。”
歐陽倩為他纏繞著紗布,直到確定傷口不流血後,才放下防曬套。
歐陽倩拿溼紙巾擦了擦手道:“玫瑰花我們帶回來了,你打算怎麼搞。”
沐春風輕咬唇,看著花陷入沉思。
良久,才吐出一句話:“等惠子醒來再說吧……你們給我幾個砂紙。”
沐春風蹲下身,戴上白色手套,除了玫瑰花上沾著的信封以外,將其他的根部全部用砂紙包起來。
防止江惠子到時候傷到手。
……
次日中午十二點,藥效在江惠子身體中過去。
江惠子坐直身子,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