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欣欣低著頭，眼底帶著害怕，掙扎著：“我是段欣欣啊，你弄疼我了…”
“你不是！你是不是羽毛，你是不是？”段習嘉忍著心中的怒火，抓著她的手愈發的緊，質問著。
段欣欣搖頭，帶著一絲可憐，掙扎：“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段習嘉眼底帶著怒意，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怒吼：“說實話！”
段欣欣被這一吼，嚇的不敢動彈，長喘著氣：“我是段欣欣，我不是你口中的什麼羽毛。”
段習嘉眼睛微抬，緊緊的盯著段欣欣的眼睛。
段欣欣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他自嘲一笑，“算了……”甩開段欣欣的手，沙啞：“我弄錯了，你怎麼可能是她……她那麼高傲，a市的無人可及的大小姐，怎麼會是你這種卑微的人。”
是他錯了。
從他見到段欣欣那一刻，看到段欣欣眼睛那一刻。
他記憶中的女孩彷彿就站在他的面前。
儘管帶著口罩，那股熟悉感從心而來。
他想保護她，保護她。
每當她看到她只會卑微道歉的時候，心中就不自覺來了火氣。
她記憶中的女孩才不是這種卑微的女生，她是a市最驕傲的大小姐，一個美貌與才華橫溢的女孩子。
在看到段欣欣那張臉與他記憶中的人臉一樣的人時，他就失了控。
但是他忘了，他記憶中哪個女孩根本不可能再回來了啊，她早就……
段習嘉長撥出一口濁氣，煙已經燒到了手邊，他徒手掐滅，丟掉地上。
看著段欣欣哪張臉，眸光冷淡，“你很像我的故人……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卑微的樣子，否則我不會對你留情面，我不喜歡你頂著這張臉做一個受氣包。”
他蹲下身撿起口罩，丟給段欣欣。
走之前看了一眼周琳，留下一句話：“欺凌學生，證據確鑿還隱瞞學生會，學生科等你。”
他沒再望段欣欣，也不知道段欣欣現在的表情。
段習嘉往前面走，江惠子看到了段欣欣眼底的難過，來不及多想跟了出去。
段欣欣這邊威脅解除了，不需要她們出場，倒是段習嘉的樣子讓他擔憂。
段習嘉走在前方，渾身散發著寒氣。
蘇子陽走在後邊，微皺眉細細訴說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嘉哥發火，這麼情緒失控。”
江惠子歪頭：“段習嘉以前很好嘛？”
“也不是……”蘇子陽搖搖頭，“段習嘉不和女孩玩，但是很尊敬女孩，認識他這麼久都沒有看過他生過氣，難以想到今天會因為段欣欣。”
江惠子抿唇：“段欣欣可能與他而言不一樣吧，或許段習嘉喜歡她？”
段習嘉腳步頓住，他們討論的聲音他都有聽到，他轉過頭，斬釘截鐵的開口：“段欣欣哪種懦弱的女生我永遠不會喜歡。”
“可你不是幫她很多嘛？”
段習嘉眼眸微垂，“哪是因為她和我故人像，我以為她就是。”
江惠子蹙眉：“你故人？既然她們這麼相像，你為什麼又肯定她不是你故人。”
段習嘉抬頭，眼底蘊涵著難過，聲音嘶啞，似乎有東西掐在喉嚨中，說的極其艱難——
“哪個女孩……早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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