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墨抖了抖菸灰,不以為然,接著開口:“風少宸,江惠子不敢面對的過去都是因為你才造成的。”
風少宸一怔。
孟子墨這番話什麼意思?
他扭頭看向江惠子,江惠子嘴唇抖動的極其嚴重,害怕至極。
他來不及細想,牽著她走。
天台離門還是有段距離的。
孟子墨看著他們走,也不惱,長吸一口煙,這次不是對著風少宸說的,對著空氣大聲喊著——
“江兔兔,江兔兔,小白兔乖又乖,不聽話吊起來。”
江惠子一愣,僵硬的轉過頭,恐懼盡顯眼眸,長吸著口涼氣,緊盯著孟子墨。
她瞳孔猩紅,緊緊的抓著風少宸的手,咬牙,一些骯髒的畫面撲面而來。
看著面前不遠的孟子墨,這個久違的一個名稱,畫面充斥在江惠子腦海中。
江惠子腦海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殺了孟子墨。
孟子墨……孟子墨……
江惠子精神狀況變得逐漸不太穩定。
孟子墨哎呦一聲,摸了摸寸頭:“這怎麼了啊,我看你那背影就喊了幾句兔兔而已,這麼激動?”
孟子墨將煙丟掉,打了個顫:“可別瞪我,我害怕。”他邁著步伐往前走。
在經過江惠子的身邊時,突然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語氣:“江惠子真想看看你求人的樣子。”
孟子墨走了……
天台只剩下三個人。
江惠子長撥出一口氣,情緒崩潰的蹲了下來,突然抱著頭痛苦起來。
她敲著腦袋,閉著眼睛,眼淚一滴滴滴在毀壞的地板上。
不要,她不要想起哪個事情。
她不要面對,哪個齷齪的男人,哪個不堪的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