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隨州:損害?你是說沈小姐身體裡上次誘發她高燒的藥物成分?
陸雲洲:嗯。
顧隨州:那當然會有損害啊,不然你以為她好幾次高燒怎麼來的?
陸雲洲眉梢擰得極緊,他脫下身上那件黑色西裝外套搭在椅子上,單手支桌,撐著眉心。
他那整張臉在書房明亮溫馨的燈光下都是看上去十分冷淡的,凝重著表情,他呼吸有些重。
剛要再敲字說什麼。
就看到顧隨州那邊立即發來了一句話。
顧隨州:切忌行房事,做劇烈運動,你們兩個最好還是剋制些吧。
雖然顧隨州也不清楚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到底是晚上,陸雲洲問這話是為了什麼還用得著明說嗎。
更何況,沈朝惜出事的那兩次,陸雲洲都把他喊過去了。
顧隨州很清楚沈朝惜的身體狀況,並且那個事,還是在後來顧隨州他們才發現的。
以前在沈家顧隨州都沒查出來,只覺得陸雲洲這位未婚妻:沈家這位病弱的大小姐身體有異樣,不像是身體病弱。
而像是受了重傷失血過多。
結果他後來才知道,沈朝惜身體裡殘留著某種藥物成分,也是導致她身體虛弱,發生高燒昏迷的誘因。
他把這個事告訴陸雲洲了。
還極其嚴肅認真地叮囑過他,要注意什麼。
這怎麼又突然來問他呢?
“這都什麼事啊?”
在醫院裡,顧隨州收好手機,然後整理著換下手術服,準備回家去了。
他今天在醫院裡一整天都在手術,還沒怎麼休息過的。
加上之前那段時間,封晨炘也總是為了盛小姐的事找他,他都快成為他倆的專屬私人醫生了。
“哎呀不管了!”
還在書房裡待著的陸雲洲,內心好像被一片陰霾籠罩住,心頭千頭萬緒。
想到沈朝惜身體的情況,還有她這段時間在調查中的事。
他是Y國的繼承人,他不是什麼事都不知道。
可她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
他怕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