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總統府的人進來稟報說。
“首長,司小姐在外面暈倒,我已經讓人把她送去醫院了。”
聽到這話,沈朝惜剛要調侃陸雲洲的語氣一頓,她側眸看向進來通報的人。
眉梢微挑。
“所以這個司稚語,司家的大小姐是在總統府外等了一夜?”
沈朝惜不由得對這個司稚語感到刮目相看,這位司家的大小姐,京城第一名媛,在司家出事後,居然會第一時間來總統府求人。
但總統府的人,身份特殊,豈是她想見就能隨便見到的?
於是司稚語被阻攔,擋在總統府大門外,直到剛才被人送去了醫院。
或許這個事情,昨晚從陸雲洲和沈朝惜他們回來後,司稚語就沒走,所以總統府外面的人是進來說過的。
但是陸雲洲當時在樓下客廳裡處理工作,也只是稍微聽到,沒有理會。
而沈朝惜在樓上,並不清楚這件事。
她也是剛才得知,司稚語竟然暈倒了,大冷天的在總統府外面等了一晚上。
昨晚氣溫很低,外面又天寒地凍的刮冷風,司稚語生病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但司稚語想做什麼,他們都很清楚,陸雲洲並不會管這件事。
沈朝惜的眼神辨不出什麼情緒,卻好似猜到了什麼。
在總統府的人送來早餐後。
兩個人在餐廳吃了早飯。
沈朝惜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溫柔的將一碗湯放在她的面前,陸雲洲修長冷白的手指,將手中湯勺給她。
“喝點這個。”
陸雲洲:“試試看,味道怎麼樣?”
這是陸雲洲讓總統府的人準備的。
雖然朝朝說是要跟他一樣,就按照他的口味來,但陸雲洲還是顧及她的口味,安排人做了一些她平時愛喝的湯。
那一刻,沈朝惜垂眸,看著陸雲洲放在她面前的這碗湯,還散發著熱氣和香味。
她忽然明白了。
以前她對陸雲洲的“荼毒”到底有多深,陸雲洲竟然真的以為她是挑食,以至於從開始到現在,他事無鉅細在照顧她的飲食。
生怕她挑食,不肯,或是吃不下飯。
就好像不管她怎麼說,去跟他解釋,她可以吃其他的菜,她其實沒有他想的那麼挑食。
可陸雲洲似乎不聽,以為她是說著玩的。
於是沈朝惜只好老實喝了湯,好體恤陸雲洲的一片苦心。
“陸雲洲,以後你就按照你的飲食習慣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