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們都長大了。
沈既白成為了刑警以後,他也不是經常有時間能回家看到沈朝惜,於是他的這個習慣就慢慢地變成了他仍然會買糖,但是不是給沈朝惜。
而是他自己吃。
大概是沈既白覺得,他只要想妹妹了,就會吃糖。
這個小時候從來都不喜歡吃甜食的人。
後來每時每刻衣服口袋裡都會備有糖果。
即便是做臥底的沈既白,也有這個習慣。
他會在衛衣口袋裡放一顆糖,有時候想起來就會吃,可是為什麼?
在沈既白出事以後,他身上沒有糖果。
他手上也沒有。
沈朝惜臉色蒼白,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她艱澀開口道。
“難道說?”
沈既白還有訊息,沒有傳回來?
沈既白出事前,最後傳回來軍方的訊息。
是九龍灣那邊的犯罪勢力。
而他們軍方要找的那批A國的貨就在那。
可是沈朝惜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她驟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
有可能是沈既白將線索放在了糖紙裡,扔在哪裡了。
又或者,他想要告訴他們的情報,早就已經傳回來了。
只不過,是他們沉浸在沈既白出事的悲痛中,還沒有去處理。
所以,哥哥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之前還在想。
如果只是九龍灣的事情,沈既白的身份怎麼會暴露呢?
沈既白做事謹慎,給軍方傳遞訊息也很隱秘,並且早就取得了那邊人的信任。
他根本不可能會被人發現。
他是臥底。
沈朝惜像是知道了什麼。
回到沈家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陸雲洲在沈家等她。
而沈朝惜從車上下來,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名穿著黑色西裝披著件深色大衣的年輕俊挺的男人。
等在門口。
聽到動靜,陸雲洲抬頭,漆黑的眼睛朝她看了過來。
沈朝惜腳步一頓,與他眼神對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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