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這裡做這種違法買賣的人,才會這麼多。
他們都是靠這些賺錢的,賺昧良心的黑心錢。
但今晚,Y國那邊來的大老闆指定要抓的人,就是她!
忽然,就在大螢幕熄滅後,那黑暗的鐵網底下,傳來了輕微的顫動聲音。
是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開啟門過來了。
被鎖在水牢裡面的沈朝惜,聽到聲音後,抬起頭。
隔著密集的鐵網,她只能看到鐵網上面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氣場凌然。
她視線跟著移動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停頓的腳步,落在了距離她頭頂不遠的位置,掉下來一絲的灰塵。
由於沈朝惜是被鎖在下面的,眼前的黑暗被鑿開了一絲的光線,伴隨著壓抑的氣息。
就看到了站在她的頭頂上方,那道陰鷙的身影,似乎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
那人低頭,神色冷沉,似乎在嘲諷她,隔著密集的鐵網,能看到沈朝惜慘白的一張臉。
雙手都被鎖鏈給綁了起來,吊掛著浸泡在水牢中,完全就像是被人囚禁在了這個黑牢裡。
他緩緩笑著說道:“聞首長。”
“好久不見。”
“我在想,聞首長你肯定很納悶,很驚訝,為什麼我會在這等著你?”
“你當真以為,你從回到京城開始,就在調查東洲三年前的事,會沒有人知道嗎?”
“屢次破壞我的好事,還真是叫我不設法除掉你都很難。”
他搖著頭笑了一聲,彷彿在看一隻人人揉捏的螻蟻一般,盯著沈朝惜此刻的困境。
卻聽到了極其細微的一聲氣音,沈朝惜勾起唇,男人似有些被氣到了。
“呵。”
“你笑什麼?”
男人眉心蹙了蹙,似乎是想來看她落魄的樣子,還想讓她知道,這都是她自作自受的下場。
“我在笑,你猜中了我會多管閒事,甘願被綁架,那你猜猜看。”
“我為什麼剛才不動手救人呢?”
沈朝惜眼神略有緩和,彷彿此刻處於絕境的人不是她,只是抬頭盯著眼前來的人。
“因為聞首長在等軍區來的救兵,既想自己能從這個犯罪窩點裡逃出去,還想趁著這次機會把濱州這處犯罪窩點給端了,把那些被抓來買賣的女孩也全都救出去。”
男人斟酌著開口說道,“可是你放心,濱州獨立在Y國之外,等軍區的人知道你的位置,再派人前來的時候,你已經死透了。”
“聞首長只怕是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落在這樣的犯罪分子手裡,被當成牲畜一樣關進黑牢,等著被狗啃食吧?”
從麵包車上的人在濱江路對她下手,就是他早先設好的局,只等著這位“見義勇為”的第一軍區聞首長往裡鑽。
卻不知道,還想等著軍方的人前來,端掉這個犯罪窩點的聞惜,是落在了他精心佈置的陷阱裡。
“聞首長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沈朝惜卻看著他:“林秘書長。”
“你殺了我,你就不怕被軍方的人知道嗎?”
只是他低著眼,好似故意設計的一場陷阱,把他想解決的人給抓到了,語氣森森地笑著發問說。
“聞首長,這裡是濱州,不是Y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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