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能解開身上的鎖鏈,她們也很難從這個地方跑出去,外面還有那麼多的人。
所以,只要是被那些人抓來,關進了這個地方的。
沈朝惜猜想,她們再沒有能逃出去,能跑掉的可能了。
就在沈朝惜轉過身,打量完了周圍的環境,皺眉思索的時候,忽然抬眸,就瞥見身前蜷縮在角落裡的一名年輕的女孩。
她身上穿著件杏色的裙子,只是此刻沾滿了髒汙,甚至從她的白皙的腳踝,看到逃跑過的淤青傷痕。
她像是被人凌辱過,整個人都恐懼的縮在一團,並且,另外的那些人裡面,也有衣衫不整,髮型凌亂的,想來被抓來的女孩裡面。
也有碰到那種剛好獸性大發,就對著被抓來的女孩下手的犯罪分子,就像她之前被關的地方遇到的那種。
但是那個女孩是想要逃跑,被抓了回來,所以才惹來了禽獸不如的人。
但是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只怕並不是,那些人都是些喪心病狂之徒,說不定是他們故意掉了鑰匙,看著她逃跑,覺得有意思,好玩。
所以故意讓她逃掉的。
然後等她趁機想要跑出去,卻又被抓回來,只能活生生被他們欺負。
再受到他們的虐待,凌辱……這些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她們都是些極其年輕的女孩。
並且,都是被這些人抓來的。
結果被關進了這樣的黑暗深淵裡。
這要是落在一些街頭小混混手裡,還有一絲報警逃跑的可能。
但是她們落在這種有犯罪勢力,在濱州勢力範圍又聚集的犯罪分子的手裡,她們怎麼可能還逃得掉?
全都被關在這了。
有些還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這些人的虐人手段殘暴不堪,令人髮指。
但是沈朝惜不能跟這些女孩溝通,說話,或是安慰她們。
因為這種地方,她跟她們說話是徒勞的。
就在這時,在沈朝惜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地方被關著的這些女孩,看著她們遭受過的虐待後,沈朝惜忽然聽見。
鐵門開啟的聲音。
有人走了進來。
並且,還是說著濱州話,一名穿著黑色條紋襯衫,臉上有個刀痕的痞氣男子走了進來。
他把玩著手裡的小刀,看到了被鐵鏈捆住了手腳,站在那關人的裡面的少女。
這地方雖然環境差些,但是有從牆壁上透進來的小視窗的光線,只是那沒有書本大的視窗被木板給釘死了。
所以這光亮也是從木板的縫隙中滲進來的,映在沈朝惜白皙的一張臉,她白皙的額前,有一個紅腫的淤青。
是之前在麵包車上,剎車停下來的時候,磕在了麵包車座椅尖銳的地方,留下來的紅痕。
而此時這名黑色條紋襯衣的男子慢悠悠地走進來,他外面的幾名手下的人連忙說。
“偉哥,這是今天阿鄭哥剛送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