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休息室出來後,陸雲洲抱著她上了車,黑色的外套,從她雪白的肩頸滑落,被陸雲洲重新裹上。
沈朝惜頓時無奈了。
都怪她,好好的,哄他做什麼?
以至於場面,差點失控了。
後來,怕她凍著,感冒。
她身上溼了的衣服,被他全脫了。
現在渾身赤裸著的,被他籠罩在黑色大衣裡。
只露出來一雙白皙的腿,但因為是他抱她出來的。
所以坐在車上,倒也看不出什麼。
陸雲洲:“還冷嗎。”她被男人抱坐在腿上。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微涼的手指,傳來溫熱的觸感。
沈朝惜搖了搖頭。
只是她的白嫩耳垂,還有些泛紅。
這種被人剝光了,抱在懷裡的感覺。
還是有些怪異。
倒是江不言,看著陸雲洲抱著人離開,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什麼情況?”
“這是,剛才二哥帶她到休息室裡,被懲罰了?”
可陸雲洲怎麼會是這麼不理智的人?
他早在聽到沈朝惜在這的時候,心裡就擔心她。
但是也只是擔心。
當他在看到溫泉水裡,那幾乎身體挨在一起的人,沈朝惜和陸振南兩個人的衣服都溼了。
那畫面落在別人眼裡,或許是會誤會,覺得他們兩個人是在做那種事。
但在他心裡,他不會這麼想,他是怕她遇到危險。
怕她一個人在外面,他不在她身邊。
所以他才說的,以後別再和“他”來了。
就在車緩緩駛離溫泉別苑的時候,從半山腰的公路回去。
車內後座上,陸雲洲指腹,捻著她白皙的手指,似若有似無的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在她耳邊,輕聲問:“朝朝,在想什麼?”
“嗯?”沈朝惜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墨色般的眼睛,似含著一抹晦暗情緒。
陸雲洲眸色漆黑,只是眼神幽深落在她的臉上,認真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