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稚語不會出現在這,即使再難受,受折磨,他忍忍就能過去。
但她來,就不一定了。
並且她來這裡的話,就像現在這種情況。
朝朝也會受到這個房間裡味道的影響,兩個人,會失去控制。
原本陸雲洲是能熬過去的。
但現在在他眼前的人,是沈朝惜。
他怕自己,無法控制。
“嗯。”他低啞的聲音,似從喉嚨裡溢位來的,有些低磁好聽。
卻莫名的,帶有一種壓抑著的慾火。
那名在京城最高高在上,眼睛裡沒有半點情愫的男人。
眼下,那雙漆黑的眸子一點點的被欲色浸染,好似深沉至極。
這樣的他,落在沈朝惜眼底,竟然覺得有幾分意思。
她並不害怕。
她的確受到了些影響,可她身體裡有年少時注射過的針劑,能夠化解一切的藥效,不會被這個給弄的渾身燥熱。
但她面前的男人不是。
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就在她的面前,好似純白的雪,染上顏色。
男人在壓抑著自己的欲。
怕嚇到她。
那張臉,極為俊美,眼底的墨色,濃稠的化不開。
剋制,也禁慾至極。
“我去洗澡。”他低聲說著。
對沈朝惜溫柔的語氣,哄了她以後。
陸雲洲眉頭皺著,他就要轉身,再進去浴室。
但是忽然,被沈朝惜抓住了手腕,他呼吸加重。
沈朝惜抓著她的手,仰頭,溼濡的唇瓣,覆上來。
陸雲洲心臟一顫。
他呼吸都亂了。
“沈朝惜……”
他反手,將她的手腕攥住。
似乎在壓抑,隱忍著什麼。
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看,晦暗不明的眼神。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情緒艱澀溫柔,剋制到了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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