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半死。
少年卻還是執意抬著頭,對視上沈朝惜的那雙眼睛,沒有抱怨半個字。
這樣看上去,有幾分偏執,冷冽的氣息溢位來。
“是嗎。”
沈朝惜勾唇一笑,臉上漾出一片明媚,那笑容看起來跟她平時的清冷感不一樣。
她眼神微暗,唇角忍不住笑得更肆意。
“那你告訴我,他在哪?”
葉言溪是十四洲的人。
聽命於那個人沒有錯。
但是現在,沈朝惜要確認一件事。
關於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她蔥白的手指,掐在少年的脖頸處,他喉嚨也被碎片割傷了一點。
應該是剛才沈朝惜揍他的時候,摔在了地上四五次,被碎片化開的一道血痕。
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似的。
只是狼狽抬著頭,看著她的眼睛,“姐姐想知道?”
他俊美的面容上勾起一絲薄笑,笑聲在胸腔裡微微震動,穿著白色大褂的身前,有一點點的血色似花瓣,綻開在他身上。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迷人,他還勾著唇角的笑,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沒有人看得出他這雙漆黑的眸子裡,想的是什麼,但沈朝惜看出來他故意的模樣,也沒回答他的話,挑了下眉。
因為她向來不喜歡被人掣肘,沈朝惜也不惱,只是換了個問題。
“你出現在這裡,季司雨說奉的是他的命,那他人應該在Y國京城吧?”
季司雨臨死前在核電站說的話,
就是說的殺盛聽。
是那個人的意思。
“讓我猜猜看,”
“你不肯告訴我,是因為連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對麼?”
沈朝惜挑著眉看他,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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