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聽,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
“你父親盛鳴初的罪證,他與A國人勾結,還有他妄想開啟東洲市場約我見面,將他密謀行賄的江心地址告訴軍方行動的人是我。”
“你說,你是不是罪有應得嗯?”
這話,像是要對盛鳴初說的,卻說給了盛聽。
封晨炘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那張冷峻的臉,以前對她有多好,此刻就對她有多憎恨。
“或許,盛家垮了,你可以跟我,跟我……”
“畢竟你父親在外樹敵這麼多,你說,那些人要是想算賬,有人想對你做什麼?”
盛聽:“那也不用你管……”
就在這時,從病房外敲門,準備進來的人,從門口看進來,只能看到男人挺闊的後背,在床上欺負人的身影。
陸雲洲迅速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沈朝惜眉心一蹙:“怎麼了?”
她剛進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下一秒,就看到封晨炘眸色微沉,修長粗糲的指腹,把盛聽身上被他捲起來大半截的衣服,給放下來。
男人在給她整理好病號服,下了床,他冷眼瞥了下病房門口,不合時宜出現的兩個人。
陸雲洲漆黑的眸,也在看到床上被欺負的有些凌亂的盛聽後,皺了下眉,似是不悅。
封晨炘則是黑色的風衣,好好穿在身上,他冷峻的面孔,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說。
“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盛聽。”
“封晨炘。”
“你給我滾……”盛聽鎖骨處,有大片的紅痕,她聽到剛才他在故意說那種話,羞辱她的時候。
氣得腹部傷口有些疼!
封晨炘低眸,幽深的眼神,看了眼她後,視線從她受傷的腹部移開,似乎眼神冷了下來。
隨即,不發一語的,從盛聽面前離開了。
沈朝惜上前來,似乎是擔心她。
“盛聽。”
接著,她抬起頭,去看走到病房門口的男人。
“封晨炘,你是不是瘋了?”
“盛聽她都這樣了。”
“你還跟她在這裡……”
聞言,陸雲洲眉心一皺,看了眼快要說髒話的朝朝。
盛聽下意識的喊道:“惜惜。”
“他沒有。”
封晨炘則是腳步一頓,拉開病房門的動作停住,他轉過身來,挑著眉。
他昨晚只是幫盛聽擦身體。
將她剝乾淨了。
怎麼?
這是想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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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話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想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