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剛過來嗎?
首長怎麼率先發現他了?
陸雲洲都沒看到他,卻能知道他在房門口,只冷聲說:“幫我個忙。”
“洗澡。”
沈朝惜:“?”
陳遇:“?”
他站在臥室門口,直接懵逼了。
跟御清園裡不一樣的是。
帝國醫院裡,深夜,病房裡傳來一絲的喘息聲。
盛聽肩膀微微顫慄,鮮血,順著她的雪白肩頸流下來。
她瑟縮在男人懷裡,就連抵在他肩側的男人,薄唇都染上了一絲妖豔的紅。
“疼?”
封晨炘冷笑著說道。
“疼那也是你自找的。”
“盛聽。”
他說完,繼續低頭下來。
“只要我想,只要我要,你就得乖乖受著,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別哭,盛聽。”
……
清晨時分,薄霧瀰漫,四周的景物都模糊難辨,隨著一輪旭日升空,有天光從雲層裡傾灑下來。
映在病房裡,盛聽那半張蒼白的臉上,她的黑髮隨意披散著,病號服被扒下來大半截,露出雪白的肩頸。
而她的身後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圈著她的細腰,託在她的腰後,避開了她腹部纏著紗布的傷口,封晨炘的聲音有些冷。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嫌我技術不好?”
“剛才沒有伺候好你,還是說,因為我碰你,你不高興了。”
因為剛起來,男人的聲音帶有一絲的沙啞蠱惑,看到盛聽有些難受的蹙起眉心的時候。
封晨炘薄唇一勾,緊繃著下頜,粗糲骨節分明的指腹,壓在她的那片雪白肩頸處。
“也是,你父親被抓了,你現在應該很難受對吧?”
“怪我,沒有安慰你?”
他穿著件單薄修整的白襯衣,面對男人低聲的戲謔,盛聽的那件病號服,有凌亂褶皺的痕跡。
看上去凌亂不堪,像是剛被人按在床上狠狠蹂躪過,她的唇瓣紅腫,被咬出了血,開口說話很疼。
“封晨炘,你非要這麼殺人誅心麼?”
她的氣息虛弱,被男人大手圈在懷裡,她連逃避的資格都沒有,封晨炘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