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如雪的一張臉,泛著紅暈,似乎是難受,手腕,被繩索綁在那。
陸雲洲眸色幽深,手背上的青筋露出來,卻看著她,嘴角流下來一絲水漬。
還有她的喉嚨,很疼,唇瓣微張,嘴角,溢位一絲的口水,卻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她的狀態,很不對勁。
他的心臟,也跟著悶痛了起來。
想讓她喝點水,又怕被人看出來。
“要不要再喝點?”
所以,只能是低冷的聲音,眸色漆黑,略顯威脅玩味的語氣說出來。
這樣一來,別人只會以為他是想玩點別的。
畢竟,剛才他們玩得已經夠了。
眼下,剛好有送上門的禮物,又是在京城幾乎不可多得的尤物,任何人看了都只怕是都忍不住心動呢。
為之傾倒,沉醉其中。
盛鳴初找來的人,肯定是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極品。
否則,這位新洲的負責人,也未必看得上他這份“禮物”啊。
好在,這個封晨炘看上去,就是個喜歡這一口的人。
剛才,酒杯的效果還沒有起來,就已經急不可耐,等不及了。
眼下的情況,很好。
“相信,只要他今晚高興,明天,咱們手上的東西,就能有著落了。”
盛鳴初在房間裡,看著那畫面中,令人臉紅的一幕。
少女嘴角的水漬,被男人輕輕擦拭乾淨,隨即,他帶有薄繭的指腹,從她的唇角,滑落在她的臉頰邊上。
看似是意猶未盡,漆黑幽深的眸子裡,忽然再次有了興趣。
可實際上,只有陸雲洲知道,他現在真想殺了這些人。
那淺薄的血跡,還在她的白皙脖頸上,沒有乾涸,雖然很細小,卻還是被他之前一眼就看到了。
沈朝惜真的受不了了。
她眼睛上的黑布,讓她處在一種聽覺,極其敏銳的情況下。
她什麼都看不見,被人綁在床上,卻什麼都能聽得清楚。
越是這樣,人在極其黑暗的環境裡,待得時間長了些。
就會感到恐懼。
其實,從她醒來的那一瞬,她就想等著人進來,然後趁機動手的。
卻沒想到,等到的人是陸雲洲。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按兵不動。
她怕,亂了他的事情。
她現在沒法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他要做什麼。
但是沒想到,陸雲洲從浴室出來後,竟然喂她喝水。
嘴角,有水漬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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