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外面不安全,你要是想出去玩,可以叫我。”
“好啊。”沈朝惜笑了一聲。
她看著陸雲洲的目光,可算不上清明。
甚至她說話的語氣裡,好似夾雜著試探的興味。
她盯著眼前那一面儲存酒的櫃子。
“陸少爺,也喜歡喝酒嗎。”
陸雲洲皺著眉,看了眼她的視線方向,低聲說:“不經常喝。”
沈朝惜:“哦。”
意思就是,能喝,但不愛?
那就好辦了。
陸雲洲眸色暗了一瞬,又對她說:“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沈朝惜笑了一聲。
“好的陸少爺。”
“沈朝惜。”陸雲洲皺起眉。
聽到她還這麼喊他,就跟那天晚上在帝景會所裡的時候一樣。
他知道,這不是她的習慣。
“我知道,我這麼叫你,你聽起來不舒服。”
“可是那能怎麼辦呢?”
“我寄人籬下嘛,總得討好,這個房子的主人,你說是吧?”
陸雲洲漆黑的瞳眸,認真注視了她一會兒後,低聲。
“好。”
只要她高興,怎樣叫他都可以。
“還有啊,陸少爺,你家有人做飯嗎。”
沈朝惜蔥白的手指,落在樓梯扶手上,然後看了眼二樓的方向。
在二樓下面,則是有廚房。
“我可是不會做飯的。”
沈朝惜打量起客廳右邊,那個採光很好的廚房,是半開式的,外面放著一個灰色長桌。
你瞅瞅誰家小可愛寄人籬下的時候,還一邊尊敬喊著別人陸少爺,一邊趾高氣揚的問你家請了人做飯嗎。
聽到沈朝惜的話,陸雲洲提著行李箱的動作一頓,他眸色幽深,低聲說:“我來做。”
他的聲音清冷,好似帶有著一絲的考慮,才回答了她剛才的問話。
聞言後,沈朝惜詫異的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