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惜蹙著眉,清冷的一雙眼眸,定定看向了旁邊的盛聽。
盛聽點頭。
“嗯。”
“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現在還不能肯定就是他們。”
“我派出去的第七區的線人,在南嶺一案結束後,也接著失去了訊息。”
“不排除是遇害了。”
盛聽說完,眉心緊鎖著,對沈朝惜說,“我在擔心,京城這趟水,很深。”
“你這三年一直在東洲,之前也都是在第一軍區,現在突然回來,萬一查到誰的身上。”
就連盛聽都察覺到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後面究竟藏著什麼。
但她就是隱隱的擔心。
沈朝惜眉眼清冷,長睫下壓,蜷了蜷手指,意味深長的語氣說。
“京城這趟渾水,我淌都淌了,還怕深麼?”
也是。
盛聽一直都瞭解沈朝惜的。
她要是害怕這些。
當初就不會不顧一切,隻身潛入東洲,與罪惡勢力周旋三年。
落得一身傷回來。
盛聽:“也是。”
“也不知道你像誰。”
沈朝惜偏頭來,看向她,眉梢微擰著。
就聽到盛聽說。
“反正我啊,是捨命陪君子。”
雖然站在理性的角度上,盛聽明知道繼續沿著這條線查下去會很危險。
所以她才要提醒沈朝惜。
但是作為朋友,作為軍區的人。
她都要和沈朝惜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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