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退出國王寶座後,似乎變了一個人。沉溺於酒色,作為惡勢力化而被忌諱的時代似乎是謊言”
“這才是真正的吉利爾大人”
“我知道。我知道。現在的樣子,才是我敬愛的父親的姿態,這一點我深切地理解”
人之所以改變,毋寧說是在薩爾溫的屬國五年期間,這之前和以後的吉利爾,才是真正的基里爾=羅納,這一點在艾麗斯也能理解。正是因為這樣的父親,羅納人支援羅納家,並敬仰羅納家。連經過五年的黑暗期也跟來了。
“是個偉大的人。英邁,見識也高(貴),比什麼都有作為記錄者的驕傲。擁有我所沒有的一切的,就是父親。我一邊想著要成為父親,一邊活著。結果,雖然還遠不及父親”
“愛麗絲大人的人生還在途中吧。”
“嗯”
點頭後,慢慢地吐氣。整理好呼吸後,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事情。剛才,我再次聽到了基里爾和米露希娜的覺悟。顯示了讓日誌家存活的唯一方法。雖然大聲叫喊有沒有別的辦法,但他卻認為不可能有。父親和母親都笑著說那樣就可以了。為什麼會笑呢,愛麗絲無法理解。
我需要時間。
“沒有時間”,吉利魯和米露希娜的這句話,包容了艾麗斯的意識。沒時間了。確實是這樣。
愛麗絲終於開口了。
“……傳票來了”
“是從王宮來的嗎?”
“準確來說是萊昂根德陛下送的。雖然陛下為羅納家盡了心力,但似乎不僅是太后派,就連里昂根德派中也強烈呼籲羅納家召喚的呼聲了”
“……埃雷尼亞=迪蓬」
“並不是只有她不好。埃雷尼亞也好,羅納解放同盟也好,父親也好,都只是做了自己相信的事情。其結果,羅納家陷入了窘境,不過,那是沒辦法的事吧。羅納家早就滅亡了,也不奇怪。這個滅亡現在才剛剛來臨”
“毀滅……”
“會滅亡吧”
愛麗絲斷言了。如果接受了召喚,那麼彈劾就清楚了。日誌家肯定是與暗殺未遂事件有關係的。雖說是間接的。由於那個間接的干預,終點被突出到日誌家能看見。
“當然,父親並沒有企圖使用埃雷尼亞暗殺塞納伯。父親不可能做那樣的姑息的仿效,父親,沒怨恨setsuna伯。輸掉戰爭,不是因為setsuna伯人。只是羅納軍沒有贏。即使攻擊了他個人,也不可能將戰敗一筆勾銷”
但是,他繼續說。
“誰會相信這樣的話?討厭羅納人的太后派,以及相信這段仇恨的故事的夥伴們,能相信羅納家的清白嗎?”
沒有任何干預就不會有問題。沒有必要對埃雷尼亞=迪豐發生的事件負責。就算吉利爾提出要承擔責任,萊昂根德也會停止吧。
但是,既然基里爾介紹了埃雷尼亞的事實,那就沒有辦法了。奇利爾和羅納解放同盟一起計劃刺殺塞納,並付諸實施的劇情,美得讓人看不到一絲微笑。外部的人不會明白吉利爾沒有恨過塞納。無論是誰,都認為日誌家失落的最大原因之一的setsuna應該是憎惡的。先入為主的觀念和固定觀念束縛著羅納家的命運。
“那麼,日誌家打算怎麼做呢?”
“響應召喚。必須答應。否則,就不能表示自身的清白”
既不能在宅邸裡閉門不出,也沒有退出王都的選擇。羅納家的宅邸是在王都的王宮區劃內準備的。那是為了監視日誌家吧,日誌家傭人與羅納解放同盟連在一起的事都看不見的監視網一定沒有存在價值。
如果甘地亞政府的監視網看穿了馬克=沃隆和羅納解放同盟的關係,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態了吧。暗殺未遂事件防患於未然,日誌家沒有陷入困境。
“你有表示自身清白的方法嗎?”
“父親是有的。我不能接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然後,時間也”
只好做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取的道路。
“日誌家……不,如果是為了日誌者的未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愛麗絲嘀咕著,茫然地望著虛空。我不得不想,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怎樣的。但是,如果愛麗絲=羅納的人生,那也只能接受了。阿斯塔也說過。
最後應奉獻的是……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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