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要打架呀。我才說完,明叔騰地就站起來。
我將手裡的香煙往嘴裡放,吸一口煙,看著明叔。
還好,這位以前很大老闆的老家夥,沒有想打架的意思,卻是一付你打劫呀的不爽樣。
“喂喂,葉天,不是幹媽說你,五折說不過去。”雪姨也小聲說。
怎麼搞的,雪姨這樣說話,桌子下方,豐盈也粉的小腿,卻是輕輕地連續撞了我的腳三下。
我眨眼睛也看著幹媽,她的小腿撞了我三下,是不是比我還狠,讓我出價三折呀。要是這樣,明叔不找根繩子上吊,也會跑昨天才轉讓給我的酒家裡跳樓。
我的心很軟,做人不能這樣狠的。我也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五折就五折,五折,也隻是給明叔溫柔的一刀而已,做人真不能三折那樣狠。
“幹媽,你當時的股份轉讓給我,不也是五折嘛,我就隻記得這個價。”我又說。
“葉天,我的酒家五折給你,我已經割了半身肉了。生態園的股份,你還要我五折呀?”
明叔說完了也坐下,還“呼呼”地出氣。
這個老家夥,又不是富婆,怎麼“呼呼”的聲音也這麼帶感。
哎呀,我的心是真的軟極了。瞧明叔的樣子,什麼苦大深仇,刻骨仇恨呀,你吃人不吐骨頭呀,這些都寫在臉上似的。
這樣慘的明叔,我的心也有點過意不去,但沒辦法,五折就五折。
“明叔,這樣說我好冤,酒店是你自願五折轉讓給我的。”我也說話,還一臉無辜。
明叔張大三角眼,一付想死又想說話的樣子:“我自願的嗎?你說的,那個酒家不轉讓給你,生態園的股份你也不要了。”
“對呀,我是這樣說,但要不要,是你自己做主,我又沒強迫你。”我說話還是很無辜。
“按你這樣,當初我就將酒家當成商品房賣了,生態園的股份,就扔著也是賺的。”明叔又是大聲說。
我眨眼睛:“那你別轉讓呀,我還要上班。”說著也起來。
“坐下。”雪姨伸手拉著我,也說:“明叔說的也對,那個酒家他要是當商品房賣了,得到的錢,也跟酒家和生態園股份轉讓的錢差不多。”
我坐下也說:“想不想轉讓,不轉我要走了。”
“就五折呀?”明叔又是大聲問。
“對,就五折,多一分我不要,少點倒可以考慮。”
我說完了,瞧明叔不一般滄桑的臉,突然怎麼有點黑,別有毛病懶上我。
明叔倒是沒啥毛病,隻是臉黑黑地看著我:“葉天,你這不明擺著,坑人嘛。現在酒家轉讓給你了,你又來這一出。”
我笑:“你說坑就坑吧,我還是這句話,想不想轉讓,你自願。”
我說完了,站起來,走進茅屋,拿著以前跟雪姨簽訂股份轉讓的空白影印件。
“你瞧瞧協議,沒問題就簽字,不想轉讓就回去。”我說完了,將協議書往桌子上放,又坐下,抽煙。
“哎呀葉天,投資的錢都不是你的,你何必這樣。”雪姨說話又是很幹媽。
“我得為投資人負責。”我就這樣說,也就這樣做。想轉讓就簽名,不簽名拉倒。
明叔看著協議書,目光又是往我溜。
看什麼看,我是個良好小青年,從來沒有坑蒙拐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