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湘又笑:“張雪茹也是女人,就不能喜歡葉天呀。昨晚出了那事,人家一大早就跑來了,不是擔心葉天是什麼。”
“行了,別說這種話題。”我說著,端起白粥就喝。
“得了,反正葉天隻愛他嫂子。”柳雲湘又說。
許珊珊立馬又接上:“張雪茹也這樣說,怪不得,她說我是女魔頭。原來是瞧我哭,對我不爽。”
柳雲湘又是大聲笑,邊笑邊說:“再厲害的女人,一碰到喜歡的男人,眼裡就不能滲一粒沙子。”
“行了,反正葉天沒事就行。”許珊珊說著,又是抬手抹眼淚。
我看著護士姐:“你天亮,有沒到華景酒家瞧瞧。”
許珊珊點點頭:“看了,地上的血跡好多,昨晚……”
護士姐還說沒完,我卻是傻也站起來,白柳來了,還朝著這邊小跑。
“白柳來了,肯定有事。”許珊珊又是大聲說。
真是的,護士姐簡直比嫂子還愛哭。說完了話,剛剛抹雲淚水的雙眸,又是有淚光泛出來。
“柳雲湘,你還沒回去呀。”白柳朝著柳雲湘招呼,大咧咧往我身邊坐。
“有事嗎?”我說著繼續喝白粥。
白柳先“呼呼”出兩聲,才說:“天亮就有人到我們家裡,要找我老公。”
“那你老公,就自己到局裡。你跟他說,就說是明叔讓他帶人開搞的。”我也說。
“那明叔不是冤枉死了。”
白柳一說,我也兩眼張大:“不冤明叔,要冤誰呀。”
柳雲湘又是低聲笑,也說:“葉天這樣說沒錯,說是明叔讓你老公帶人的,你老公就不是主要人物。要說是葉天叫他帶人的,那你老公的責任就不一樣。”
“我懂。”白柳說著也點頭。
我嚥下白弱也說:“你老公肯定得出麵,這沒辦法。不過我說過了,他有事,我幫他找人。”
白柳又是點頭:“哎喲天,聽雷廣通說,明叔昨晚發神經似的,罵你罵了大半夜。”
“撲!”我大聲笑。
明叔罵得我越兇,我越是樂,證明他很恨我,但就沒有辦法對付我。
“還有呀,我來的時候,雷廣通又說,明叔被叫走了。”
白柳才說完,我笑得更加樂。這個更加讓我樂也爽,他孃的,兩個老家夥,大事小事總會有事。
“行了,我回去,讓我老公自己出麵。”白柳說著也站起來。
“喂,還要記住,現在別給葉天打電話,人家肯定在監聽。”柳雲湘還衝白柳說。
白柳又點頭,轉身走了。
我卻是看著柳雲湘,真是的,搞得這樣詳細幹嘛。
“那葉天可能真沒事了。”許珊珊又是小聲說。
“沒事,反正他也不用進看守所。”柳雲湘說著也站起來,是要回去的節奏。
柳雲湘是走了,許珊珊還有點淚濕的丹鳳眼也看著我。
“沒事你哭什麼?”我也說。
“我擔心耶,才不管你隻愛你嫂子。”護士姐說完了,還翹一下帶黑痣的小嘴巴。
我繼續喝白粥,還也昏。什麼事,都得搭上愛呀情的,這就是人生呀。
“我上班了。”許珊珊說著站起來,卻又說:“雪姨來了。”
我又昏,雪姨這麼早來了,又是一個跟昨晚的事有關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