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姐瞄什麼瞄,我目光隻是瞧一下,白柳豐得不行的小小潔白而已。
“我們雙方的人,都出來了,你什麼時候要搞事。”白柳的老公說著,掏出軟包中華,先遞給我一根。
我接過香煙,點上了,轉臉瞧一下護士姐。
許珊珊目光也是看著我的香煙,不說話,也沒伸手搶。
“啵”地,我美滋滋吸口煙。感覺吸的不是煙霧,而是護士姐學乖了,不傷我爺們自尊的光榮感。
“你說話呀,別又裝深沉。”白柳不耐煩地說。
“白經理,葉天能隨時拿主意嘛。”許珊珊也小聲說。
白柳圓圓的目光往許珊珊溜,“切”一聲又說:“你住嘴。”
“現在葉天,就不能拿主意。”許珊珊卻又說。
“別吵了。”白柳的老公,也有點不耐煩。
我又是點頭,茶還有,喝口茶才說:“你們雙方的人今天出來,杜莉今天就請假,巧合嗎?”
“對呀,杜莉也是財叔的軍師之一。”白柳的老公也說。
白柳也是眨著圓圓的雙眸:“杜莉是財叔的軍師之一,也是你的軍師。靠,這女人太能耐。”
“所以,現在我不能肯定,什麼時候挑事。”我說著,又是抽口煙。
白柳的老公也點頭:“快點吧,孃的,我整天老是怕,明叔會知道我跟你暗中勾結。”
“二姐夫,勾結太難聽了,是合作。”我也說。
“隨便,我就讓你快點。”白柳的老公說著,也站起來,是要溜了的節奏。
我又喝口茶:“簡單的事,你打電話不就行了嘛。”
“你簡單,我可不簡單。”白柳的老公說著,先戴上口罩,才加上摩托頭盔。
“老公,你小心點,別讓人認出來。”白柳還交待一下,也不跟她老公一起走。
我又是坐下,明白這個另類女人,不跟她老公一起走,是怕被人看見。
也真沒辦法,這生態園裡,還是有明叔的人,白柳這樣做沒毛病。
“喂,你說,杜莉是在幫你,還是在幫財叔呀?”
白柳一問我也笑,感覺她這個問題很白痴。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要等那片山坡開工後。”許珊珊又說。
“許珊珊,你摻和什麼,信不信我開除你。”白柳說著,衝護士姐翻白眼。
我也不爽:“你搞什麼,你跟你老公一起跟我說事,許珊珊就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