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是許珊珊站在恐龍阿姨的後邊,抬著粉拳朝著她的後背捶呀捶。
“阿姨,你怎麼後背老是酸呀?”許珊珊還問。
“咳咳,那老家夥就老讓我酸。”
阿姨才說完,我瞧著許珊珊,抿著帶黑痣的小嘴巴,笑不出聲。
我也笑,沒辦法,笑出聲了。
恐龍阿姨臉往窗戶轉,“哈哈!”如霸王龍吼似地大笑兩聲。
許珊珊還在笑,丹鳳眼也衝我翻白:“你笑啥?”
“沒啥,阿姨他老公,讓我笑。”
我說完了,恐龍阿姨的笑聲,轉化成了“嘻嘻嘻!”
“行了,我走,讓你們聊。許珊珊呀,你年輕,後背不會酸。”
阿姨說完了,大聲笑然後走人。
我笑抽,看著護士姐,卻是丹鳳眼衝我嗔。
“很好笑是不是?”護士姐說完了,突然也是“咯咯咯”地笑,抬起粉拳朝著我就打。
我還笑沒完,感覺護士姐,欺負我的程度越來越厲害。要不就喜歡磨嘰,現在還發展成動不動就打。
行行,我讓她打。真美,穿著潔白的護士服,還是掩不了,紅色斜條紋背心上方的飽和柔。手一打,就是柔柔地顫,顫得好青春。
“你這家夥,笑得這樣壞。”許珊珊說完,不打了,丹鳳眼又是嗔。
“喂,你在茅屋裡,我嫂子跟你說什麼?”我笑著又問。
許珊珊小嘴巴撇著不動,看著我。
“你別打著親我的主意,說。”
我才說完,許珊珊粉掌又是抬起來。
還好,護士姐沒有打我了,放下手也眨著長長的睫毛。小聲說:“你嫂子說,她將你交給我,這話我說了,你忘記了呀?”
“我是人,又不是東西。”我也說。
“你這家夥,就是故意壞,故意壞!”許珊珊說著,伸手朝著我的手臂就擰。
我笑,我才不是故意壞,我隻愛嫂子怎麼會故意壞。
“你就是壞。”許珊珊說完了,又是擰一下更加用力。
我差點笑抽,護士姐擰了那樣久,才最後那一下,我才感覺有點疼。
“跟你說個事。”我說著,往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