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老是這樣。”我也說。
“你別喝酒,我就不會這樣。”許珊珊也說,粉拳繼續打著我。
我讓她打,扛著她走進食堂裡了。
“哈……”食堂裡,立馬就爆發出,男女混合的大笑聲。
我將許珊珊放下了,也看著她。
“吧”!許珊珊粉拳朝著我的肩膀打一下,大聲又說:“懶得理你。”
真是的,爺們不發威,是病貓呀。
怎麼樣?護士姐乖了,轉身往打飯視窗走。
我不管食堂裡,大笑聲還不斷,轉身又往外麵走。
兩位門衛,他孃的,真的笑得將飯噴了一地,還有幾隻鳥兒正在幫他們清理。
我也衝兩個家夥笑,走出生態園,瞧著荔枝樹下的四位哥們,也笑沒完的存在。
我走到桌子邊又是坐下,掏出硬盒中華香煙,每人一根,又點上了抽一口。
“哇靠,這個小護士,太可愛了。”黑牛大聲說又笑。
我噴出香煙,抓起啤酒,一口氣就是大半瓶。抓起鵝掌,邊啃邊說:“現在嫌疑最大的,是雪姨。”
“真要是你幹媽,她有什麼企圖?”張南說著,還抬手擦一下笑出來的眼淚。
許彪也是點上香煙:“要是清楚有什麼企圖,那就是肯定的了。”
我也點頭:“對呀,隻是嫌疑。”
二豹“咳咳”兩聲,也說:“昨晚要是能抓到一個,那就容易。”
“廢話,要是抓到,說不定今晚就開搞了。”黑牛說著,又是將第三支啤酒一口幹。
“還是雪姨吧,別的人,真的想不出。”張南也說。
我也點頭,杜莉還有柳雲湘,都說雪姨的嫌疑最大,現在張南也這樣說。我也感覺有點道理,不然真的想不出是誰。
“哇靠!白柳真他孃的嫩。”許彪說著又笑。
我又是臉往生態園轉,瞧著白柳,沒有了上班服上衣,穿著白色背心走過來。稍胖的美女,雪膚確實是嫩。
“大海呀,全是水。”二豹忽然也說起,上午上班時肥妞說過的話。然後,我也禁不住,跟著四個家夥大聲笑。
“笑什麼笑,笑老孃漂亮呀?”白柳走近了,大聲也說。
“喂,敢不敢喝?”張南笑著說,還將一瓶啤酒往我一邊放。
“老孃不敢喝呀?”白柳說著,往我身邊坐,手抓著開啟了的啤酒就喝。
“砰”!白柳將啤酒瓶往桌子上放,又說:“我告訴你們,昨晚葉天的事,我老公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是以為,是我老公幹的,我們也不怕。”
我也嚥下啤酒:“那你感覺,是誰幹的?”
白柳又是抓起啤酒:“雪姨最有可能了,還用問。”
“沒道理。”我還是這樣說。
哇靠,白柳喝酒特別爽,一瓶啤酒就幹了。放下酒瓶也說:“雪姨對你搞過幾次陰謀了,還需要道理呀?”
“對的啦,就是你的幹媽幹的。”黑牛也大聲說。
我將啤酒也幹了,伸手又接過張南遞過來的一瓶。掏出手機,打雪姨的號碼。
“喂,幹兒子,什麼事呀?我正要午睡。”雪姨的聲音,確實有點懶。
“幹媽,你下午來一下,我有事,很重要的事。”我大聲說。
雪姨“嗯”一聲,才說:“行呀,我也正想去呢。”
我將手機結束通話,繼續喝啤酒。是不是雪姨幹的,我就不相信我搞不清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