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說著,還是繼續坐著。
哇噻!我才說沒有,突然感覺純純的清香。然後許珊珊身子往下低,香香帶黑痣的嬌紅,朝著我就親。
“嗯!”許珊珊出一聲,沒有送給我嫩又是香的靈動,卻是親得好重。
護士姐好香,柔柔又帶著回力感的嬌紅,芳香就是純。真的親得好重,親得上方點的黑痣,也跟我的嘴巴碰一起了。
“吱”!好響的一聲響,許珊珊的美臉也抬起來。
我差點笑抽,感覺小護土姐,是聽到保安們的笑聲,才不敢跟我親的。
“喂,我跟他們喝酒,樂一下,你別太磨嘰。”我小聲衝許珊珊說。
許珊珊丹鳳眼立馬衝我翻個白,小聲也說:“不能喝太多。”說完了,轉身往生態園走。
“喂,許珊珊,別走呀,一起喝唄。”瘦猴雙手各抱著一瓶四十三度,八年陳釀的二鍋頭,笑著大聲喊。
“別喝太多哦!”許珊珊邊走邊大聲說。
“一瓶一百七,還有啤酒。”瘦猴將兩瓶酒往我麵前的桌子上放,大聲就說。
“行了,別跟我說多少錢。”我說著,瞧著另一個哥們,手裡提著放酒杯的塑膠盆,肯定是跑餐廳拿的。
我瞧著總共四瓶二鍋頭,還有好幾箱雪花罐啤。然後,一群家夥都是將真空包裝的什麼辣雞翅,什麼魚幹的,扔一桌子。
“來!”我大聲說,拿起二鍋頭就開。
“孃的,打到最後,我好緊張,我是咬著牙硬撐的。”副隊長大聲說,拿起一罐雪花啤酒,開啟了就往嘴巴湊。
肥妞撕開一包辣雞翅,笑著也說:“我也緊張,感覺是輸定了的。”
我笑,大聲說:“還是喝二鍋頭過癮,來!”說著,端起倒上酒的酒杯,往前麵舉。
“來,喝他孃的痛快。”肥妞也是舉著酒杯喊。
喝!我喝一口二鍋頭,感覺就是香,就是過癮,伸手拿起一支辣雞翅就啃。
太他孃的爽了,我啃著辣雞翅,聽著保安們說著,他們混戰的周圍,情況是怎樣危急。我就是笑,又是端起酒杯喝一口。
“喂,最後來的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副隊長說著,又是拿起一罐啤酒。
我嚥下酒,“啊”地出一聲。
“說呀,你他孃的,別搞出老酒鬼的造型。”肥妞大聲喊,然後一群家夥都笑。
我也笑,我那裡是在裝老酒鬼呀,是在想,有沒有必要,說出是財叔的人馬。反正吧,我不說,這群家夥也能猜測到,不過我真不想說。
“那些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得我明天問一下。反正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說著也笑,又是啃著雞翅。
“行了,不管是什麼人,幫我們就行。”瘦猴手背擦一下嘴巴又說:“白柳的老公,跟葉天戰了好多次了,這一次輸得最慘,也被揍得最慘。”
一群家夥,又是大聲笑,然後話題也從白柳的老公,轉移到白柳身上。
“這娘們,是葉天的幹二姐。”一位哥們一說,牲口們包括我,全部都笑抽。
“那明天白柳來了,會怎麼樣?”肥妞這隻死豬,說完了,“嘿嘿嘿”笑得很二師兄。
瘦猴嚥下酒,也說:“還能怎樣,不管她再不爽,拉著葉天往山坡上走,不爽也爽。”
“撲……”一群牲口,幾乎全部都笑噴。
我也笑,他們愛怎麼說隨便,反正我正樂著呢。我想的是,今晚明叔那個老家夥,會不會又跟上次被我氣的那樣,砸掉價值幾十萬的古董瓷器。
“喝!”我大聲喊,舉起酒杯又喝。
爽,就是爽,喝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