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雪姨又是叫天,又是好重地吸口氣。才又說:“我,我不知道,地,地龍挑事。”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說著,才不管雪姨麵前的桌子,晃呀晃的幾次差點倒了,照樣不安靜。
“我的……媽,你你,我是你幹媽耶!”雪姨這話,說得好大聲,但是啥意思,我不清楚。是讓我放過地龍呢?還是讓我安靜點。
雪姨稍稍關上的睫毛,又是張開,先是搞出一個舔炒冰的動作。才又說:“我回,回去,教訓這,這家夥,嗯!”
“不行!現在誰也別說,我滅了地龍,隻是早晚的事。”我說著,更加不安靜。
“葉天!”雪姨突然大聲叫著我。
“幹嘛?”我也問,才不管她是啥意思,還是不安靜。
雪姨不長,但有點密的睫毛又關上。我想聽她說什麼,好一會,她卻是沒有說話,隻是“呼呼”的聲音好大。
“我我,我讓地龍來,你別,哦!”雪姨終於又說。
“不行。”我就是兩個字。
我已經給了雪姨麵子了,答應不滅了地龍,但那家夥還連續兩個晚上搞事。現在,誰也別想讓我放過地龍,就是嫂子讓我放過地龍,我也不會答應。
“你,嗯!你就,就這樣狠呀。葉天!”雪姨又是連說帶叫的。
“對,我是爺們,你也知道我的脾氣。該狠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會留情麵。”我說著,身子離開。
雪姨也站起來,“呼呼”地聲音好大,也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喂!別!”雪姨一口氣還鬆沒完的模樣,突然又叫。
我才不讓她鬆口氣,我就是狠。因為,這個無良的幹媽很無良。
“這是地上。”雪姨又說,但是,成熟豐盈的身子,已經被我平放在地上。
地上就地上,這個無良的幹媽,我還跟她溫柔呀。
“葉天!”雪姨瞧我的臉,往她的臉湊了,又是叫著我。然後親她的老孃,高跟鞋的鞋底,也很正麵地朝著燦爛的夜空。
我才不管雪姨想跟我說什麼,身子就往下沉。
“嗯!”雪姨又是出聲,在我一邊的高跟鞋,還距離夜空更近一點。
忽然,“砰”地一聲響,是旁邊的桌子,被雪姨的高跟鞋給頂翻了。
“葉天,嗯!你就,就。不給幹媽點情,情麵呀!哦!”雪姨又是說話,但聲音有點低。倒是“呼呼”的聲音,比說話的聲音還高。
“我的情麵,已經給了。別怪我!”我也說大聲點。
丫的,成熟的雪姨,讓我有點不淡定了。瞧著她,好像是一臉淒慘,但成熟的身子,卻是好放開的模樣。
“呼呼”地,這聲音又是響。
“我的天!我!我!我……”雪姨就隻能說一個字,然後聲音越來越低,終於沒有聲音了。
我也是差點喊我的天!這個無良的幹媽,成熟的身子也是無良。怎麼突然就這樣呢?怎麼就這樣溫,這樣對我很有把握,很……
夜空還是照樣燦爛,夜裡的風也吹起點點涼意的露水,風好像也吹亂了雪姨的頭發。
“哇靠!”雪姨坐在地上,小聲說,抬眼看著我。
“我睡覺了。”我也說,才不管這個無良的幹媽,要往那裡走。
我從山坡的水坑走下來,晾好衣服,走進茅屋。
真好!沒有看見雪姨的身影,那我可以安穩地睡一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