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兩下眼睛:“這是我隨便做出來的玩意,你還真當什麼心呀?”
“嗯!就是你做的,我才當成真的心。”
“你就是真愛我了,救命呀。”我後麵三個字,沒有叫出感歎號。
許珊珊又是“咯”地笑,才說:“你叫救命,叫得有氣無力,你就喊大聲點呀,真正的喊呀。”
我搖搖頭不說話了,橫豎說她也是橫豎理解。
許珊珊又吃一勺子炒冰,抬手撩一下長發:“我是愛你,但你愛你嫂子,我不會愛你。”
“謝謝!”我小聲說。
許珊珊翻起白眼,桌子下麵的高跟,朝著我輕輕踩一下。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好賤,老是追……”
我靠!我沒等她說完,將她的話打斷:“你別說賤。”
“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呀!”許珊珊忽然大聲喊。
我的媽!冒煙了!冒煙了!荔枝樹下,有好幾個人站起來,朝著我們看。
“嘿嘿,沒事。”我站起來,笑著大聲說。
我坐下了,小聲說:“我為什麼要這樣認為?我都說了,我隻愛我嫂子。”
“以後,我不幫你了,什麼也不幫。”許珊珊說著,桌子下方的高跟,忽然又是不安靜,左右輪流朝著我亂蹬。
我讓她蹬,喝一口茶,我對我投胎為男人而糾結。當女人真好,一不爽,就能衝男人喊也蹬的,男人要是還手呢?還手呢?
“你不吃,我自己吃。”許珊珊不蹬了,說著手往一盤我加大份量的炒冰伸。將炒冰拉到她跟前,拿起勺子就吃。
我傻眼,看著她真能吃,勺子撈著炒冰,一下接一下,往小嘴巴裡放。
紅的心,被她吃光了,黃的心,也沒了。
許珊珊抬起臉,尖嫩嫩的紅還很勇敢地往外探,來回跟兩邊向上翹的嘴角過不去。
“呃!”這美女突然打個嗝。
“看我幹呃,嘛呃呃!”許珊珊說話真有點難。
我笑,看著她:“還想不想吃?”
許珊珊抬起粉粉的雪臂,朝我就要拍。
“呃!”又是一聲,這美女也趕緊收手。
我不說話了,看著她的黑色背心,又是冒煙了耶。
“呃!呃……”許珊珊一連又打了七個嗝。好家夥,左右聳聳的地球,也一齊顫顫地自轉了七圈,剛好就是一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