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樣是吃的,五種是治傷口的。”許珊珊邊拿藥邊說。
我點點頭,坐在椅子上終於小聲問:“刀疤臉,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
許珊珊轉臉看著我:“抓了我的前麵,但還沒有親。”
靠啊!我很不爽,法院要不判刀疤臉三年五年的,我覺得法院對不起全國人民。
“嗯!我瞧你的嘴巴。”許珊珊拿好了藥,小聲說走到我跟前。然後柔柔的手,扶著我的臉,將我的臉抬高。
護士的手太柔了,扶著我的臉,我感覺我的嘴巴疼痛感減少了很多。
“嘴巴別動哦。”許珊珊柔聲又說,俯下身子,臉往我的嘴巴湊近點。
真香,我感覺她臉湊近,說話時的清香,跟親著她的時候是一樣的。
許珊珊看著我的嘴巴,然後,一股淡香又傳入我的鼻子。雪雪柔柔,尖尖的一根食指,輕輕地按著我的嘴唇,往下方拉。
我的天,許珊珊玉指拉下我的嘴唇,她也將小嘴巴稍稍張開。我還以為,她是要親我呢。
“裡麵破了,應該是你的牙齒磕破的,裡麵擦不了藥。這幾天,少喝湯和水,要按時吃消炎藥。”許珊珊邊看邊說。
我點點頭,看著她說話時,一動一動的嘴巴,真美,那股清香就是散不盡。
“下巴還有一小道開裂,應該是被拳頭打破的,到那邊躺下,我給你上藥。”許珊珊又說。
我點點頭,往牆邊,那張許珊珊被刀疤臉,按在上麵的治療床躺。
“今晚炒冰攤別開了。”許珊珊將一塊放著藥粉的紗布,往我的下巴貼,小聲說,彎下腰,幫我包紮。
我沒回應,不淡定了。她的背心還沒換,站在我身邊,彎著腰。我的親媽耶,好大好白呀!那股芳香,還好我的鼻子沒受傷。
許珊珊應該是感覺,我的目光很無良,丹鳳眼嗔著我,“咯咯咯”地笑。
我也笑,她一笑,柔柔的更加美,隨著笑聲也跳了跳。
“我說話,你聽到了沒有?”許珊珊包紮好了,腰還繼續彎著,伸出柔白的食指,朝我的額頭按。
我又笑,才想說話,突然“砰砰”的腳步聲響,十幾個牲口,都往醫護室裡進。
“哇靠!躺下耶!”瘦猴第一個開口。
“還彎腰耶!”肥妞第二個口氣透著爽。
許珊珊也直起腰,小聲說:“我幫他處理嘴巴,不彎腰呀?”
“幫他處理嘴巴,我靠,怎麼處理的?”另一個哥們還大聲。
“嘴巴的傷口!”許珊珊也大聲說,然後“咯”地又笑。
我坐了起來,瞧著一幫牲口,都是羨慕得要死要活的表情。丫的,我想笑嘴巴就疼。
“嗯!吃藥,我幫你倒開水。”許珊珊說著,將放著藥片的小紙片往我麵前舉。
“哇,倒開水。”肥妞又是爽爽地說。
我接過藥片:“你不是說,少喝水嘛,我吞下去。”
“不行,吃藥要用開水!”許珊珊趕緊說,嬌白的手又往我伸。但是,兩片小小的藥片,還有一顆膠囊,已經被我吞進肚子裡了。
許珊珊丹鳳眼衝著我嗔,幾分帶氣的神情,讓一幫牲口看得又是張大嘴巴。
“走啦。”我說著站起來,突然門外人影一閃,嫂子也進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