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整理完了,蹲下身子往倒地上的人看。
我也看著地上還昏著的家夥,看清了,是村裡的村民副主任楊來興。
嫂子看著楊來興緊閉的雙眼,焦急地說:“尾弟,怎麼辦?砸死人了!”
我也緊張但還不慌亂,手往楊來興的鼻子探,感覺他還有呼吸。小聲說:“不會死。”
“快走!”嫂子趕緊站起來,拉著我的手走出芋子地裡,連菜地邊的水桶也不管,往我家跑。
“爸!”嫂子一進屋子,看見我爸媽正在吃早飯,大聲叫眼淚也流,然後將情況說一下。
我爸媽頓時也傻,然後我爸說話了:“楊家是村裡第一大姓氏,楊來興又是村民副主任,怎麼辦?”
“我到省城找二叔。”我也大聲說。
隻能這樣,我二叔是特種兵退伍的,打架的功夫相當好,在省城一個大公司,當保衛部主任。
嫂子騎著她嫁過來的那輛綠源電瓶車,載著我往七八公裡遠的縣城跑。
我坐在她的後麵,一路上感覺著那股幽香,差點不想走了。心裡老是有這個想法,嫂子這樣年輕又漂亮,以後沒有男人保護,她要怎麼辦,還會不會嫁人。
嫂子的電瓶車,在縣城汽車站外麵停下,放好車看著我。那雙靈光閃閃的杏眸,又是浮起一層淚光。
我真想抬起手,擦去她眼眶的淚水,但卻不敢抬手。口氣很堅決:“嫂子,別哭,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了,提起行李往車站裡麵走。
這樣子,我就跑省城找我二叔,經過他跟公司的董事長打招呼,還不夠年齡的我,也在公司的保衛部裡麵當保安。
十多天後,嫂子打電話給我,說是楊來興不會死,因為他也是不光彩的,沒有到派出所報案。不過也威脅,要是見到我,會打得我殘廢。
我將楊來興的話,跟二叔說一下,二叔的嘴角也露出一個微笑。不過,我想趕緊回村裡,二叔卻不讓。
就這樣,我在省城一呆就是兩年,兩年的時間,二叔將他的打架功夫,全部傳授給我。
我時時惦記著嫂子,好幾次鬧著回村,二叔也隻好答應,也搖頭歎惜。
本來我在公司的保安中,身手是最好的,那位風韻挺美的中年女董事長,想讓我當她的貼身保鏢,但我就是要回來。
這樣子,我就從省城坐上開縣城的大巴,回來了。
我站在村口的荔枝樹下,看一下嫂子的房子,也想起兩年前,在芋子地裡,看到嫂子美柔的身子,手還碰了她粉嫩前麵的情景,不知道嫂子怎麼樣。
我拉著行李箱,走進村子,碰上幾個村裡人,笑著打招呼,先往我爸媽住著的屋子走。
盛夏的下午,我爸媽坐在家裡看著電視,突然看見我,都站了起來。
“爸!媽!”我笑著叫。
我媽走到我跟前:“尾弟,回來了就好,中午吃飯了沒?”
“吃了,我到嫂子那邊一下。”我放下行李箱,也不管我爸媽的神情是怎樣的,立馬轉身往外麵走。
我走出我家的屋角,走到嫂子的屋子門,瞧大門是緊閉著,抬手就敲著銅製的門環。
“誰呀?”嫂子的聲音,還是跟兩年前一樣清脆。
我笑一下:“嫂子,我是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