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得跟之前不同。”雅緻的庭院中,兩人移步換景,秦劍道。
“你卻是說一下,是哪不同。”荊綺慈低聲說。
“你彷彿變了一人般的。”秦劍淡淡一笑,“我覺得你是個笨女人,可上一回從鄲含城回來,我忽然發現,你有故事。”
“哪一人沒故事情。”荊綺慈攙著秦劍走上小路,口氣依然帶些冷漠。
“不錯。”秦劍不徐不疾的走著,同時不徐不疾的說著,“女生的故事通常都跟感情有關,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你失明瞭,是也會變多了。”荊綺慈瞧了瞧秦劍,口氣看起來越發冷漠,好像不想秦劍提及她故事情。
“那權當我是刷存在感。”秦劍抿了抿嘴道:“現在我就是一個盲人,面前黑暗,有個人說講話,我心中踏實些,你要是瞎了,興許比我話還要多。”
“你相不相信,很久以前我也攙扶著另一個盲人,走在一個雅緻的小院裡。”
“原來如此!”秦劍不暇思索的轉頭瞧了瞧荊綺慈,“情感你是輕車熟路啊!看起來,你曾攙過的那一個盲人,當初定比我話更多。”
“他和你不同。”荊綺慈斜暱了兩眼秦劍。
“胡說八道。”秦劍滿臉不當回事,“依我瞧啊!那個人已是裝瞎的,這麼一來,你就有理由帶他溜彎。這個辦法挺不錯。”
“你的意料力還真是夠豐富。”荊綺慈瞪了瞪秦劍,“你覺得其他人都好像你如此齷蹉?”
“不要鬧,我是老實人。”秦劍摳了一下耳朵,雲淡風輕的說,“你是沒有了解我,不要瞧我平常的時候流裡流氣的,但我還是非常靠譜的。”
“是嘛?”荊綺慈被秦劍的自戀引得發笑。
“我咋感覺身後涼啾啾的。”秦劍說完,打了個激顫,“你悄悄給我踢河中吧!”
“即便踢,我會光明磊落的踢。”荊綺慈再一次斜暱了兩眼秦劍。
“那我便不要擔心,我…”秦劍句話沒有說著,一個沒有站穩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你坑我。”窘迫的站起身,秦劍捂住腦門,瞧著荊綺慈。
“你,那一個小肥仔,過來。”荊綺慈看也不看秦劍,她這時正遙指了一下不遠的地方的胖子。
呵呵呵!
沒多久,秦劍便聽見呵呵聲,知是哪一個賤貨,就算是失明。
秦劍也可以看到大喇叭正搓著那一雙肉肉的玉手,雙眸發光地瞧著荊綺慈。
“前輩,你喊我。”實踐證明,他推斷還是非常正確的。
大喇叭這時的動作跟著他想象之中的別無二致。
那一雙小雙眼亮堂堂的。
“你家宗主作孽太多,遭報應了,你送他回住處。”荊綺慈甩下了句話,轉頭消失。
“失…失明瞭吧?”荊綺慈走了以後,大喇叭愣了下,肉肉的玉手在秦劍面前晃了一下,見秦劍什麼反應也沒,才摸了一下自個胖乎乎的下頜,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夠了沒。”秦劍罵了句。
“你真看不見了?”大喇叭還是滿臉不相信地瞧著秦劍,說完,他那肉肉的手還非常不老實的擒住了秦劍腰上的一塊黑玉。
他用力拉了一下,硬是沒拉斷繩子。
“你相不相信我打你。”秦劍罵道。
“不要鬧,我就是試探一下你。”大喇叭說得很嚴肅的。
說完,他從空間袋中拿出了一張厚紙板,然後寫了幾個字,就掛在秦劍的胸口前,“我給你掛上,這是我老婆的平安符,可不要給我弄丟,等著你有一天好,是想要還回的。”
“平安符?”秦劍有一些不相信,摸了一下掛在胸口前的紙板,唇角不禁得扯了下,“你這臭小子這安然符大些啊。”
“這你不懂了!”大喇叭說得非常是非常認真,“這紙板上面描繪了很多符文。”